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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举杯同饮。

瑞王妃微笑，“大家随意。”

众人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路妹喜欢吃糕点，也吃的津津有味，尤其那菊花酥，入口即化，香甜美味。

她正低头吃着，只听到有人上来，清脆的琵琶声响了起来。

“这是韵萝坊的含烟姑娘，是王妃特请来为大家弹曲助心。”姜氏道。

文素素第一个脸色有异，接着是庞菲，她哥哥庞发常去韵萝坊，她自然知道这含烟是谁。

庞菲撇嘴轻笑，暗道，有好戏看了。

当然，在座的女眷中也有认识路无尘的，但是都不敢言语。

路妹口里嚼着菊花酥，一抬眸，刚好看到坐在厅堂中间怀里抱着琵琶的粉衣女子，她虽然很少来京都，但是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堂姐。

无尘擅长琵琶，路妹擅长弹筝，两人还曾在京都合奏过一曲。

她望着眼前衣着单薄，浓妆艳抹的无尘，当场愣住，随即低下了头。

她不是怕无尘会扫自己的颜面，而是她不忍心看，她不忍心看着昔日高贵的堂姐如今沦落到为众券曲取乐。

一曲弹毕，瑞王妃高声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