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依偎在白越身旁,两人遥望天空的夜色。
“时间过的好快,还记得我们在赌场初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你傻傻的盯着我看了半天,那天我赢了很多钱。我知道,是你让我一直赢钱。”
林玲面露羞涩,“就因为我让你一直赢钱,结果被打了,他们怀疑我们俩串通,里应外合。”
白越轻笑,“对不起,害你被打。”
唐少衡和路小妹来到江州城最繁华热闹的街,中庭。
虽然已经亥时,但是这里依然十分热闹。
路两边有各色小吃,卖小物件的一应俱全。路小妹心情大好,挽着唐少衡的手臂步入人群之中。
有很多小物件,十分精致,虽然不贵重,但是路小妹喜欢,都买了下来。
还有卖糖葫芦的,唐少衡亲自拿了几串在手上,路小妹边吃边逛。
“这位夫人,捞几条金鱼回家养吧,十纹钱,捞三次,捞多少,都给你。”
路小妹看到眼前的摊位上有个长方形的水槽,水槽里各色小金鱼欢快的游着。路小妹暗道这老板可真会做生意。
之前在路家的时候,由于家教甚严,她甚少出府,中庭偶尔来过,远没有今天这般热闹。当时来的时候都是跟哥哥们一起,哥哥们步伐较快,也没有耐心像唐少衡这般陪她闲逛。
路小妹跃跃欲试,老板拿了一柄网勺给她,她看中一条黑色的小鱼,可是用网勺去捞,还没等靠近,那小鱼就快速的游走了。她不甘心,非要捞到那条鱼不可,有一次,那鱼已经进了网勺,可是等她兴奋的上抬的时候,那鱼又逃脱了。她只好转向别的鱼,可是已经捞了百余下,一条鱼都捞不上来,一无所获。
那老板却喜笑颜开,“夫人,没关系,再多试试,慢慢就能捞上来了。”
路小妹没了耐心,嘟嘴道:“这些鱼为什么都这么狡猾?”
唐少衡在一旁嗤笑,“因为傻鱼都被人捞走了。”
路小妹觉得有道理,唐少衡本想直接从摊位老板那买几条给她,但是她没要,说是那些鱼不想到她的网里,她也不想“强鱼所难”,还是让它们陪着以它们为生的老板吧。
谢江付了钱,路小妹喂了唐少衡一颗糖葫芦,挽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逛。
听到前方有敲锣的声音,路小妹向前张望,但是周围围满了人,她踮起脚尖,也看不到是什么。
“是杂耍。想看吗?”唐少衡把手上的糖葫芦给了谢江,将路小妹高高抱起。
路小妹高兴的看着杂耍表演,之前还嫌唐少衡个子太高了,现在觉得男人还是高一点好。
再往前走,有个小场地,是飞镖穿铜钱的比赛,飞镖穿过铜钱的中孔射中后面的靶心就算赢,获胜者的彩头是一个娇贵女娃儿模样的木偶,那木偶娃娃十分精致,脸上的彩绘栩栩如生,粉衣粉裙十分华丽,路小妹竟觉得那娃娃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客官,一两银子一次,赢了就可以把那彩头带走。”
唐少衡看路小妹一直盯着那娃娃看,“你喜欢?”
路小妹点点头,虽然跟林玲学了一段时间功夫,但是飞镖能打到铜钱就不错了,不可能射中靶心。
唐少衡使了一个眼色,谢江给了那老板一碇银子,马宇接过飞镖,只见他一甩手,飞镖迅如闪电,穿过铜钱,正中靶心。周围的人都叫好。
老板刚要把那娃娃取下来,却听到有人说了声,“慢。”
两对男女步入场中,其中一对男女长相平平,状似夫妻。而另一对男女面目姣好,女的头发未束起,想来并未出嫁。
那面目姣好的男子开口道:“老板,既然论输赢,也该有多人比试。”说着,也拿出一碇银子欲交给他。
老板有点为难,“这……”
只见那男子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转眼望着唐少衡,“这位兄台,在下朋友的妹妹也喜欢那个娃娃,不知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比试输赢,彩头归赢的人。”
“放肆。”谢江厉声开口。
那男子马上变了脸色,温文儒雅的神情瞬间消失。
另一个男子冷哼了一声,扬起了下颚,对着那老板吼道:“别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我们是谁,还想不想在江州城混了。”
那老板明显吓得变了脸色,他知道敢这么说,一定是他惹不起的人。他怯生生的望了望唐少衡。
唐少衡玩味一笑,在江州城,敢在他面前做大的,还真是没见过。谢江欲上前,唐少衡摆了摆手。
“姐夫,不要这样。”那面目姣好的女子开口劝阻,原来旁边的那对男女是她的姐姐和姐夫。
路小妹见状也皱了皱眉,她望了望那面目姣好的女子,应该是她也喜欢那娃娃。
那老板只好将飞镖递给了先开口的那个男子。只见他瞄准后奋力一发,也正中靶心。两人都射中靶心,算是平局。
老板觉得两人都是高手,若要论输赢,必须增加难度。于是增加了一个铜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