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办公室。
伊依依等单珊珊挂断电话后,开口问:“陆仁,你是打算把那篇发言稿的译文给我爸读?”
陆仁点零头,:“正确的。”
伊依依疑惑道:“这能行吗?”
“当然。”陆仁自信地回答道,“先不到时候老妹不会出现在年会现场,就算她出现了,我也有合情合理的理由让你爸读译文。”
“什么理由?”
伊依依随意地问,她这才意识到,单珊珊到时候不会出现在年会上,也就是,实在不行的话,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偷偷写一篇正常点的发言稿,替掉她那篇大作。
陆仁介绍:“第一,发言稿比较深奥,这是得到老妹默认的,由此引出一个问题,到时候你爸念稿是一遍过,底下的员工可能没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理解发言稿里深奥的内容,这就产生降低理解难度的需求。
“第二,译文是老妹亲自写的,是她真实意思的表达,和原文相比,只不过是语言风格和表现手法有所不同,但却能有效促进员工对发言稿内涵的理解。
“所以我们让你爸在年会上读译文,是合情合理的。”
“确实。”伊依依看一眼时间,换了个话题,“还没到吃饭的时候,我们研究一下到时候年会穿什么衣服吧。”
陆仁随意地:“我感觉我没什么好研究的,穿身上这套西装就完事了。”
伊依依回答道:“你可别穿西装了,难得当一次主持人,当然要穿点不一样的衣服。”
陆仁一听到她这么,疑惑地问:“我们还有买新衣服的预算?”
伊依依摇头道:“没有,这买衣服的钱我们自费,又不是只穿一次,以后不定还有机会穿,不亏。”
陆仁连忙:“我可不想再当一次主持人了。”
“又不是一定要当主持人,不定还有其他应用场景呢。”伊依依开口道,“先不这个,我们想想到时候穿什么衣服吧。”
陆仁不语,只是一味地看着她。
在衣服这个话题上,让他想,无异于为难他。
伊依依读懂了陆仁的视线,确实,她家这位连自己衣服的种类都分不清,让他思考脑子里不存在的东西,大概只能添乱。
她琢磨片刻,开口道:“要不你穿红色的唐装,我穿红色的旗袍,喜庆点。”
“唐装啊...”
陆仁打开手机,上网搜了下唐装,发现图片里那些穿着唐装的模特都是中年大叔,甚至是老大爷,于是吐槽道:“我穿唐装的话,会不会显老?”
伊依依自信地:“放心吧,你穿上唐装后,看起来老一岁算我输。”
“ok。”
陆仁继续翻看图片,想象自己穿唐装是什么样的。
伊依依接着介绍:“我打算穿一件低领双襟长袖低开叉的旗袍。”
“低领?低开叉?”
陆仁虽然对旗袍啥也不懂,但他知道,在服装里,“低”跟“短”一样,都是省布料的代名词。
伊依依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解释:“领型的控制范围是脖子,不是脖子以下的部位,你可以理解成无领是露出脖子,而低领比无领多一点点遮挡。”
“噢。”
陆仁点零头,示意她继续。
伊依依继续解释:“低开叉是指从裙摆开到腿附近,不是从上往下开。”
“原来如此,那没事了。”陆仁想了想,好奇地问,“那开高叉就是到大腿?”
伊依依点零头,回答道:“差不多,开高叉的话,露的肉有点多了,完全不适合宴会这种正式场合,也就只能私下穿给你看。”
“确实。”
陆仁同意这个法。
时间很快就来到中午,他两手空空,准备去饭堂吃饭,却看见伊依依拿起了包。
他疑惑地问:“依依,你拿包做什么?”
伊依依回答道:“下午我们不回办公室了,去出外勤。”
“啊?去哪?”
陆仁以为他下午还要继续练习主持稿,接受伊依依的拷打。
伊依依挎着包,回答道:“去调研云泉市的装饰品市场,总不能等绮绮过来后再调研吧。”
“ok。”
陆仁立即答应,逛街就逛街吧,总比待在办公室里重复念那几句话要好。
下午,街道上。
伊依依正在一家花店里询价,陆仁则站在一旁,捧着笔记本,在那唰唰唰地记录各种鲜花的价格。
他感觉真用鲜花来摆设的话,还挺贵。
等回到车上后,他才开口提醒道:“我们确定要在现场摆花吗?会不会有员工花粉过敏?”
伊依依想了想,:“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摆假花又显得有点廉价。”
陆仁提议道:“那摆年桔?”
伊依依瞥他一眼,吐槽道:“年桔多贵?超预算啦。”
陆仁回答道:“又不是要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