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宋家老祖所赐,有这令牌在,白小纯的确是于血溪宗内,只要不是叛宗,就可以横行。
哪怕是他杀了人,也都无碍
只是在宋君婉面前,却没有用处,哪怕白小纯筑基中期,可毕竟不是宋君婉这样随时可以去结丹的强者对抗,况且宋君婉没有出手,而是狠狠的瞪了白小纯一眼后,就离去了。
在之后的几天,有关夜葬炼药成功,炼制出四阶灵药的事情,在整个血溪宗传开,所有太上长老,几乎无人不知白小纯。
哪怕是那些常年闭关的血擘,也都听说了夜葬的名字,即便是八个老祖,也都如此。
尤其是宋家老祖,对白小纯更是看重,老祖的态度,决定了宋家的态度,在血溪宗内,宋家是一个庞然大物,根脉极深。
与此同时,有关夜葬炼药的事情,也通过很多渠道,传遍血溪宗外的各个修真家族,甚至灵溪宗也都听说,尤其是侯云飞等人,更是膛目结舌,想起了白小纯只是这个猜测太过荒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连续不断地听闻夜葬的事情,也使得在其他宗门眼中,血溪宗夜葬的地位,再次提高,甚至很多人已经把他与宋缺,都列在了一起。
可在血溪宗内部,却不是这样,在很多人眼里,宋缺已经不如夜葬了,这夜葬不但战力强悍,手段残忍,心狠手辣,就连炼药也都充满了魔性,但凡靠近之人,都会被影响。
尤其是那腹泻之事,影响了一个山峰,让无数人心中震骇的同时,对白小纯这里的忌惮程度,也与日俱增。
他的外号,也很快从夜魔,变成了瘟魔,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让人想起来就会惊心。
白小纯也很享受血溪宗内众人对自己的态度,中峰几乎绝大多数修士,已经彻底的打定主意,避开白小纯。
不愿再去招惹,虽然还剩下一些顽固的,可也掀不起大浪。
至于内门弟子,更是看见白小纯时,如看洪荒猛兽,双腿都发软,平日里议论时,已然把白小纯看成是一个人能灭去一峰的恐怖存在。
可白小纯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没了宋君婉以中峰大长老的身份,下了一系列的命令,比如让白小纯打扫中峰,比如让他修复所有被他毁去的洞府,种种事情,换着方法去整治白小纯,使得白小纯愁眉苦脸。
“我怎么就一时手贱了呢”白小纯唉声叹气,刚刚清扫了中峰,又接到宋君婉的命令,居然让他去清理中峰这段日子的污秽之物。
“太欺负人了,凭什么只能她勾我,不能我勾她”白小纯愤愤,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决不能去帮人清理污秽之物,正发愁时,一道长虹从远处飞来,绕了一圈后,察觉到了白小纯所在的地方,直奔他而来。
白小纯抬头一看,那长虹内的身影,是尸峰的大长老。
“夜葬老弟。”尸峰大长老哈哈一笑,身体骤然降临,出现在了白小纯的身前,看着白小纯手中拿着扫把,立刻眼睛一亮,。
“被惩罚了老夫可是听说了,你居然敢去勾引宋君婉”他虽是尸峰大长老,可知道这夜葬不俗,入了老祖的眼,未来不可限量,而且本身又是桀骜之辈,于是在心底,早就把夜葬看成了是同辈之修,。
“那有什么的,是她先勾引我”白小纯一瞪眼,抬起下巴,很是不满的说道。
“夜葬老弟,你听我说,宋君婉那是什么人啊,那是血蝎啊,这些年来,所有敢招惹她的家伙,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当年我可是亲眼看到,她在凝气时,把一个欲对她不轨的同门,生生的割了”尸峰大长老看了看四周,低声开口。
“割了”白小纯倒吸口气,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抬头时睁大了眼。
“少泽峰的血子司徒浩,你知道吧,前些年也曾对宋君婉有歹意,不也一样被宋婉君杀到了无名峰上,险些被割”
“血子都敢割”白小纯头皮发麻,他知道血溪宗的血子,地位至高,与掌门齐平,甚至在某些方面,掌门都不如,掌门无法直接命令一峰修士,可血子却能
更因只有血子结丹,才可以成为灵溪宗的血擘而血擘,那是整个宗门内,除了老祖外,宗门的最深核心
种种原因,使得血子的身份,让无数人疯狂。
白小纯心惊肉跳,扫了眼上指区域,赶紧收回目光,看向尸峰大长老。
“你来干什么就为了吓唬我”
“夜葬老弟,我怎么会吓唬你呢,这都是事实你说咱们俩的交情,从你还是内门弟子时,就有了是吧,多深厚啊,你看老夫出面与掌门去说,邀请你来我尸峰炼药,这样你不就可以不用在这里听从那婆娘的命令了么。”尸峰大长老笑眯眯的开口。
“怎么样,你考虑一下,你放心,所有炼药所需的材料,我们都准备好了,而且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对了,我尸峰血子说了,你只要来给我们炼药,那具你养出的绿僵,就是见面礼”尸峰大长老一拍储物袋,拿出一枚令牌,正是控制绿毛僵的命牌。
白小纯扫了眼,这令牌还是他当时给绿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