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相国府内,平日里颇为稳重的张相国这会儿在花园中来回踱步,显示出心中颇为不宁静。而张良正在在一旁静静等候,听着自己祖父在那唠叨心事。
“姬无夜此时推荐老夫,实在是居心叵测!安平君、龙泉君皆是王亲,实难刑讯审问!这也正是之前几任主审一无所获的原因,加之鬼兵作祟,若我不幸被鬼兵所害自然正合了姬无夜的心意。纵使老夫命大,躲过一劫,但只要找不到军饷,仍然是办案不利之罪。合着横竖都是一步死棋啊!究竟该如何应对?”
张良静静听祖父讲完,可以想象出此刻自己祖父心中是如何。。。卧槽!咳咳。。玩笑玩笑。
“祖父,此前我也关注了一些这个案子的消息。心中有了一些别的想法。”张良寻思了一阵说道。
“哦?良儿有何想法,快快说来!”张相国快步走到张良身边,问道。
“祖父,之前红莲公主常来府上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哦?这跟红莲公主又有何干系?莫非是问题本身?”相国听后,捋了捋已经花白的胡子,思索了一下问道。
“正是!记得红莲公主曾问过我有什么石头遇水则化。”张良说完看着自家祖父。
“什么石头遇水则化?”张相国思索了好久,也没有任何头绪,直接问道:“良儿,你直接说吧。”
“是。当时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公主殿下看我实在想不出,就说出了答案。水消金!”张良思索答道。
“水消金?这跟这个案子有何关系?”
“祖父,听闻军饷消失之时,天空下着雨。本来军饷都是用防雨的雨蓑盖得严紧,并不会有雨弄湿军饷。但据目击者所言,当日看到有鬼兵劫道,运送队伍大惊失色,纷纷去查看是否有军饷丢失。结果当他们揭开雨蓑,把军饷暴露在雨幕之下,便看到原本还在的军饷便凭空消失!”张良低头支这下巴,脑海中也在不断推演当时的情景。
“良儿的意思是,那并不是所谓的鬼兵劫饷,而是有人提前把真实的军饷给掉包了,换成了你所说的水消金,从而制造了一出所谓的鬼兵劫饷的假象!?”张相国胡子都揪断了几根。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我也有此一想。但我们知道这些,对案情的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孩儿想不到是谁把军饷给掉包了,如今真的军饷又在何处。”
“确实如此啊!难道这是老夫的一个死劫不成?”张相国仰天长叹。
“祖父,不必如此灰心。其实我在想的是红莲公主本身!”张良劝解道。
“哦?此话怎讲?”
“祖父,您不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么?在这件事没发生之前,红莲公主便来府上,仿佛在炫耀一般,问我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这里红莲公主有话要说:小良子,你敢说本公主问的问题没头没脑!?本公主已经给你记下了!小本本儿伺候!
“这些问题如今看来,又仿佛在告诉我们一些消息一样。”张相国被打开了思路,接着自己孙子的话往下说。
“是的。若说公主殿下只是单单想找个人炫耀,那为什么专门跑到孩儿这里呢?还是说红莲公主殿下早就料到祖父大人有此一劫。”张良越想,越是细思极恐。
一时间,周围静悄悄的。祖孙两人陷入沉思当中。
良久,张相国开口道:“红莲公主为人天真璨漫,没有心机。此事应该是有高人在背后操纵。想要助我相国府一把。”
“良儿,你可知最近公主殿下在与何人来往?”张国想接着问道。
“孩儿不知。当时孩儿并没有在意此事,也不曾留意公主殿下的行迹。只是孩儿原本以为如今韩国能破此案者非公子韩非是也。”
“韩非?传闻此子整日花天酒地,浪迹青楼,能有什么才华奇案?”
张良在一旁无奈苦笑。看来韩兄被祖父误会太深了啊。
“良儿,你去拜访一下红莲公主,就此事探探口风,看能不能请出她背后的那人相助我相府。
“是,孩儿这就去拜访公主殿下。”
。。。。。。。。
“小良子,今日怎么有闲功夫来找我玩啊?”张良在一处演武场内,见到了红莲公主。此事红莲舞完一剑,正在侍女的伺候下,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看见张良来访,兴奋问道。
“不瞒殿下,良此次有要事相问。”张良鞠躬行了一礼,便直接开门见衫道。
“嗯?什么事?看你挺着急的样子。”红莲公主略显诧异道。这小良子平时,不疾不徐,有君子风度,今日怎地。。这么急躁?
“良想问,公主殿下此前给良出过的一些题目,不知是出自何人之口?”
“嗯?你问这个干嘛?出了什么事么?”红莲虽然天真璨漫,但却也心思细腻,冰雪聪明。涉及到林夕的事,本能惊觉起来。
张良看红莲公主那警觉地神情,心中一声叹息,果然如此。看来需要酌情说一下祖父的事情了。
张良一番诉说之下,红莲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