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张清完全是凭借感觉打的,没想到居然打中的。
被打中的黑瞎子,疼着在原地捶地,吼声中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但张清和江义孝两人能听清楚里面夹杂这痛楚。
不过两人可没时间感叹这个,江义孝大笑道;
“哈哈哈,清爷厉害,回去我请你撮一顿,我们去涮羊肉!”
两人没有停顿,迅速朝着外面跑去,就要到阶梯口的时候,张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江义孝。
江义孝一看差点没吓到。
“卧槽,手榴弹?”
“江爷天生夜眼,一会瞧准时机给它来一下,这一下这家伙不死也得重伤!”
二人一边跑着一边道。
“成。”
江义孝握紧手榴弹道。
来到阶梯口那黑瞎子也追了上来,朝着二人吼的时候,江义孝看看准时机一拉环,在手里读秒,朝着那黑瞎子丢过去。
因为被读秒过,那手榴弹刚到黑瞎子手里就轰的一声炸开了。
四周荡起烟尘,浓郁的火药味充斥二人的鼻口,因为烟尘的原因,江义孝就算是有夜眼也看不起那黑瞎子的模样,隐隐约约的只能瞧见黑瞎子趴在地上微微蠕动。
铠甲根本没损坏,应该还是活着。
在高地不平的台阶上,两人仿佛习惯了似的,一步步跟走平地一样,迅速的回到了地面。
到地面张清也不顾脚下是稀泥地,就这么一屁股做下去,喘着气。
不过江义孝可没闲着,来到后面将白虎像的机关重新推回去,白虎像缓缓合上,在合上一瞬间那狗熊的怒吼仿佛近在耳边。
“别闲着了,我们撤,都出来一天了,爷他们估计已经快到了,按照九爷给的信息明天擦中估计就要拍卖了。”
抬头看着快要白的天道;“我们现在赶过去刚刚好,估计有早车载我们。”
从坐在地上的张清身上摸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这新月饭店的拍卖会,头一天被邀请的人会去听听曲儿,喝喝茶全当交友会,到第二天才是真正的拍卖会。
“我跟百岁山说过了,让他们先走我们随后就到。”张清站起身,将手里的黄金向上一抛,稳稳地落在上面。
随后开始往上爬,两人弄的瞬身都是泥巴,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张清好一点只是单薄的白衬衫有些脏罢了。
提起黄金翻身上马张清问道;“江爷,你说这斗最深处到底埋着什么?好家伙,外面就五米的黑瞎子,那黑瞎子成精了吧?什么黑瞎子能长五米。”
“不知道,不过能肯定的是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是宋代的。”江义孝摇了摇头同样上马道;
“里面的东西就看嚯家怎么办了,我敢肯定里面好东西是不少,但肯定不好拿。”
江义孝笑了笑道;“走了,想那么多干嘛,反正里面的东西我们插不上手了,除非嚯家主动邀请我们,不然明面上可是打破了九门的规矩,你现在是佛爷手底下的亲信,也是半个九门人了。
要是让嚯家发现是我们抛活了,我倒是没什么,你和佛爷可不好看。”
两人回到长沙,衣服都没有换,直接来到火车站,火车站那辆鬼车已经被佛爷清理到别处了,此刻火车站人不少。
“江爷,不对啊,这里的兵,我看的好面生啊。”
张清看着四周守卫火车站的小兵皱眉道。
江义孝闻言道;“是不是佛爷新招的汉子?过去问问不就好了。”
听这话,张清将手里的破衣包裹的黄金递给江义孝走到一小兵面前道;“兄弟,看着面生啊,我以前怎么没在兵营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你是?”那小兵一脸疑惑。
“哦,我是兵营大队长,直属佛爷。”看那人没反应张清改口道;“章起山,章大佛爷。”
那小兵一听章起山瞬间好像明白过来了道;“原来是章布防官的手下,我是情报官陆长官的手下。”
“陆建询....”张清眯着眼睛暗道,随后笑着脸对着小兵说道;“那就是一家人,好好站岗,回头我跟你们长官说说,好好提拔提拔你。”
“是!”
回到江义孝身旁道;“是佛爷的死对头,陆建询的手下,没想到这姓陆的居然来长沙了。”
“到佛爷哪里再说吧,我们现在着急赶路。”江义孝不知道陆建询是何人,想来能成为佛爷死对头手段应该不小。
两人上了火车,轮流倒班睡,刚过中午就来到了北平,北平可不比长沙,温度很是寒冷。
不过穿着单薄衬衣的张清,愣是浑身不打颤。
江义孝将此归于,张清皮比寻常人厚。
找到一辆车,两人报出新月饭店这名。
那司机看了看二人模样,穷酸还坐车去新月饭店的样子就差没说出来了,张清丢俩钢镚给他,那家伙脸跟菊花一样绽放,保证最快速度抵达。
约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