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钟实低着头,当他在边境接应傲兰和建一之后,建一已经告诉他基本的情况,他也去秦军后方寻找了一个来回,可是一无所获,又一次听傲兰带泪讲完事情经过,他失望了,硝烟弥漫的边境,要想找到丢失的这个孩子如大海捞针。
“白龙凹往西二十里地,一户有炊烟的农家,家后有一棵非常高大的栗子树,孩子左旁耳垂后,匆匆忙忙中我用剑划了一道口子。”
钟实疯一般走了,一无所获。
接着一次又一次深入秦军敌后,都是竹蓝打水一场空。
虚子回忆到这里,才想起,傲兰说过她在匆匆忙忙中曾用剑在耳垂旁划了一道口子,那道口子是否还会在呢,十二年过去了,这道口子还会在吗
自己生死战场,多少伤痕都已了无痕迹,他那么小
虚子低着头,又一次用他的左手擦着自己的前额,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只要是在处理重大问题时都会如此。
揭秘真象的时刻,让虚子喘喘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