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瓦罐里的最后一口酒,正要起身拿酒时。
突然,一阵芳香传来,也递过来了一罐酒。
易渊睁开他的眼睛,仔细一看,并顺手接过酒,开口道,
“是你啊,西杜丽,谢谢了。”
易渊又坐了下来,喝起了酒,却发现西杜丽还没有走,就端坐在他身旁,凝视着他。
易渊疑惑的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西杜丽。”
西杜丽面纱后的嘴唇紧咬,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易渊看出来了,开口宽慰道,“西杜丽,没事的,有什么想说的就……唔――”
易渊睁大双眼,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西杜丽,她的脸近在咫尺,为什么?等等,为,舌头别伸进来啊。
恐怕易渊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强吻。
易渊没有抵抗,这种好事,抵抗个屁啊。
良久,两唇分离,空中,一条晶莹的丝线连接着两人。
西杜丽缓缓带回了面纱,察觉到易渊奇怪的眼神。
俏脸微红,低声说道,“易渊大人,我对您早已怀有爱恋之情。”
易渊:“又来一个!!!???”
尽管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中想到。
他只是讪讪地笑着,说道,
“西杜丽,你喝醉了,我……”
“不,易渊大人,我并没有喝酒。”
西杜丽一脸严肃地说出来,但易渊是一点都不信啊,你浑身散发出酒气,还有那不正常地红晕和迷离的眼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吧。
刚说完这句话,西杜丽就如被抽取了筋骨一般,朝易渊这边倒了下来,易渊急忙接住她,将她的头靠在肩上。
“易渊大人,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吗?”
易渊一脸懵逼,你有多害怕,我怎么可能知道。
“您是那么的优秀,深入敌军腹地取了魔兽总指挥官的性命,一次次的击败姬尔加美什王,还劝退了伊什塔尔大人。”
西杜丽接着开口说道,手缓缓扶上了易渊的胸膛。
“但您实在是太优秀了,巴御前将军以及牛若丸将军,甚至是王。我一直都对您处于一种朦胧的爱恋,直到伊什塔尔大人的出现真正让我有了危机感,让我清楚了我对您的感情。”
易渊神情复杂的看着酒后吐真言的西杜丽。
“但我是那么的害怕,论力量,未必不过巴御前将军和牛若丸将军。论智慧,我比不过姬尔加美什王。论高贵,我比不上伊什塔尔大人。我就是一个没有丝毫力量的普通人,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场战斗中退场的普通人,与您的璀璨事迹相比,我似乎一文不值。”
哭了,一个在姬尔加美什离开乌鲁克寻找不死灵药时没有离开的女人,一个在姬尔加美什过劳死时没有放弃的女人,一个在危机当前,坚毅卓绝的女人,就这么哭了!
感受着西杜丽身上发自内心的颤抖,易渊缓缓将手抚摸上了她的秀发,安抚着她。
感受到来自易渊手掌的温暖,西杜丽似乎安心了许多,接着开口说道。
“但我还是爱您,喜欢您为了乌鲁克人们孤身北上的勇敢,喜欢您为了他人用于站出来的善良,喜欢……”
说道最后,饶是以易渊极佳的听力都没能听清。以为是害羞,不过仔细一想,都敢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向她看去,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罢了,就当是被迫营业吧。”
易渊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
将最后一口酒喝掉,感受到晚风的寒冷,易渊缓缓将西杜丽抱起,走进那原本属于自己的房子。
此时,里面已经混乱不堪,就连未成年的咕哒子和玛修都被你们灌了酒啊!她们才十六岁啊,她们还是个孩子啊,话说罗马尼医生你们不会拦一下吗?
咕哒子和色茄子正抱在一起,咕哒子的双手在色茄子的身上上下其手,使我们的色茄子发出阵阵娇喘。
巴御前和牛若丸醉倒了,趴在同一张桌子上,看着还没盛开的手,想必是在玩掰手腕吧。
炎头和武藏坊弁庆两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计又是炎头发酒疯,而武藏坊弁庆为了防止他伤人而跟出去了。
梅林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安娜却是还在,躲在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喝着牛奶,神色淡然的看着,只能说,不愧是你吗?
看见易渊走进来,安娜抬起了较小可爱的头,马上又低下去了,似乎是不想与他打交道。
易渊缓缓走近安娜,走到不过一米时,安娜放下了被子,从斗篷下掏出了巨大的镰刀,
“锵——”
插在了一旁,似乎是在警告他。
易渊强忍住不让自己去摸她的头,太可爱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把那么大一把镰刀收到斗篷里的。
将西杜丽递出去,安娜抬起娇小可爱的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易渊。
易渊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