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他在贾家这边没啥亲戚,本来就是小时候买进来的小子,愿意跟着奶奶走,……”平儿解释道。
“唔,就这么多人?”算一算也不过一二十人,真要出去,可比在荣国府里边寒酸多了,冯紫英还真不知道王熙凤是否接受得了这种落差感,“平儿,你和凤姐儿可要想明白了,真要出去,日子可没有荣国府这里边那么轻松安闲了,许多事情都得要自个儿去面对了。”
“爷,都这么久了,您和奶奶都这样了,她的性子您难道还不知道?”平儿轻轻叹了一口气,身子有些发紧,声音也开始发颤,竭力想要让自己思绪回到正事儿上来。
她感觉原本已经停了下来的男人魔掌又在不安分的游移,想要制止,但是却又不得劲儿,扭动了一下腰肢,内心深处的痒意不断在积蓄蔓延膨胀。
这等场合下是断断不能的,所以她只能强压住内心的羞怯,不让对方去解自己汗巾子,免得真要趁势往下,那就真的要出事儿了,至于其他方向,比如向上钻过肚兜攀登,那也只有由着他了,反正自己这身子迟早也是他的。
“她是个要强的性子,接受不了周围的人那种眼光,更接受不了自家离了荣国府就要落难的情形,所以才会这般着紧,爷您也要体谅奶奶的心境,……”
不得不说“忠”这个字用在平儿身上太准确了,她不但是忠,还不是那种愚忠,而是会主动替自家主子考虑周全,寻求最好的解决方略,尽力而不失原则的去维护自家主子利益。
王熙凤这个人缺陷不少,但是却是把平儿这个人抓牢了,才能得有今日的情形,否则她在荣国府的处境只怕还要差许多。
“平儿,你也知道我回京师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十分忙碌,就算是能抽出时间来和凤姐儿见面,只怕也是倏来倏去,逗留不了多久时间,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了,凤姐儿是想要离开荣国府,离开贾家之后依然保持一份体面的生活,一份不逊于现有状态的身份地位,而不仅仅只是吃穿不愁,生活优裕,是么?”
一语中的,平儿连连点头,“嗯”了一声,甚至连身畔男人攀上了自己作为女儿家最珍贵的凶器都觉得没那么重要了,只是蜷缩着身子依偎在冯紫英的怀抱中。
“这可不容易啊。”冯紫英下颌靠在平儿脑后的发髻上,嗅着那份幽香,“银子不是问题,但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和认可,乃至羡慕,凤姐儿还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
“对别人来说是难题,但是对爷来说却不算什么,对么?”平儿强忍住全身的酥麻痒,双手紧握,几乎要捏出汗来了,喘息着道:“奶奶对爷都这般了,爷帮她一把好么?”
若是换了冯紫英在永平府,对于王熙凤的这个愿望,或许也能做到,但是的确会麻烦复杂许多,而且还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解,但是现在冯紫英要出任顺天府丞了,手中的资源比起在府来丰裕何止十倍,操作起来就肯定要简便许多了。
一边感慨着这个时代道德规则对男人的宽容和放纵,一边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怀中丽人颤栗紧绷的身体带来的美好感受,冯紫英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我知道了,终归你们主仆俩是爷的命中克星,我若是办不到,岂非要让你们主仆俩失望?我在你们心目中的印象不是要大打折扣,不过我既然答应了,那今日平儿可要遂我的愿……”
“啊?!爷,奴婢迟早是您的,但现在却是……”平儿又羞又喜又怕,给冯紫英的感觉却是欲迎还拒,内心欲焰狂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