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杀退汉军,夺其大营,缴获无数。
张梁心中却十分矛盾,让张浩入城吧,怕张浩夺得自己的位置。
不让张浩入城吧,身旁的十万黄巾将士都在看着自己。
正在左右为难之即,一旁的赵弘已看出了张梁的心思。
当即在城头上大叫:“张浩已降官军,欲诈取我广宗城,千万不能开城!”
张梁一点头,口中说道:“赵将军所言极是,张浩必是已降官军,设下夺城之计,否则一千老弱残兵,又怎么能杀退数万精锐官军?”
“绝不能开城!”
一旁的周仓与裴元绍本就是张角本部亲兵将领,对张浩忠心耿耿。
这两人也不傻,见张梁这么说,就知张梁不想让张浩入城。
周仓当即单膝跪地,说道:“张浩对黄巾军赤胆忠心,天地可鉴,请将军放其入城!”
“周仓,你如此与张浩说情,莫非是张浩同党?”
一旁的赵弘冷声说道。
到了这时候,情况已很明显了,张梁就是想要赶走张浩,独揽黄巾军大权,众将大多看得明白。
但张梁势大,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周仓眼睛就红了,口中说道:“将军难道想要排除异己不成?”
“周仓!你敢如此对将军讲话,想造反吗?你定是张浩同党,来人,给人抓起来!”赵弘大叫一声。
“娘的,尔等不仁!老子反了又如何?”周仓站起来,提着一杆大铁枪就要动手。
众人一拥而上,将周仓捆住,押在城头。
“一会儿擒了张浩,将他同周仓一起斩了祭旗!”张梁吼道。
城下的张浩一看周仓被擒,押在城头,心中已然明白,这一定是张梁在驱除异己。
当下张浩在城下朗声说道:“张梁,放了周仓,否则,莫怪我无情,打破城池!”
“哈哈哈……”
张梁放声大笑,口中说道:“张浩,你只一千老弱残兵,有麾下有十五万大军,你凭什么跟我斗!”
赵弘一抱拳说:“将军,张浩反相已露,末将愿下城诛此反贼!”
“好!我亲自为赵将军擂鼓助威!”张梁大喜。
当下,赵弘引一万黄巾精锐出城。
“咚咚咚!”
城上,战鼓声声,张梁亲自为赵弘击鼓,赵弘军士气大振,赵弘手持一柄大刀,大吼一声:“杀!”
一万精锐黄巾杀声震天。
赵弘心里这个得意,他知道,张浩手下只有一千老弱残兵,而自己手上则有一万黄巾披甲精锐。
这一万黄巾,都是精壮战士,是黄巾军战斗核心所在,也是张梁的嫡系班底。
有他们在,必可以杀死张浩,永绝后患。
张浩冷哼一声,他见对面的这一万人都穿有皮甲,心知必是张梁所部最为精锐所在。
只要击破他们,那张梁必无所依靠。
当下张浩手持破阵黄金枪,口中发出一声大喝,一拍胯下缴获而来的战马,就要冲出。
管亥一见张浩要单人冲阵,吓了一跳,口中说道:“少主,太过危险,我与你同往。”
张浩冷哼一声道: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要单骑破万军!”
张浩已存立威之心,他知道,能否一统黄巾,在此一举!
“杀!”
张浩大吼一声,拍马而出!
手中长枪一挥,已杀入赵弘阵中。
所过之处,杀声四起,旗倒人亡,血流成河。
破阵黄金枪所过,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杀杀杀!”
似劈波斩浪,金枪所到之处,磕着即死,碰着便亡,留下一路尸体。
张浩杀出一条血路,身上衣甲尽成血色,直奔赵弘所在帅旗杀来。
“杀!”
眼见赵弘尽在眼前,张浩眼中透出无尽血色!
一抡大枪,瞬间磕飞挡在面前的数人,已杀到赵弘身前。
赵弘大惊,见张浩如杀神下凡,不敢抵敌,掉转马头就要逃跑,张浩将大枪扔出!
“扑!”
那大枪从赵弘后背刺入,前胸穿出,把赵弘生生钉在地上。
赵弘喷出一口鲜血,已然气绝。
张浩已飞奔而至,一拔枪杆,将赵弘尸体高举于空中,口中大叫:“挡我者,死!”
“将军威武!”
张浩手下一千士兵齐声高呼。
“杀!”
张浩长枪所指,一千勇士向城门杀来。
赵弘带来的一万黄巾军四散而逃。
“快关城门!”
城头之上,正在擂鼓的张梁见此景,肝胆俱裂,吓得手中鼓锤掉在地上。
张梁当即下令城门处守将关闭城门。
然而那守将没等关闭城门,城内乱起,却是裴元绍领本部人马攻打城门,杀了守将,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