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道:“荆州牧刘表次子刘琮,前来拜访水镜先生!”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一块桑麻地里,一位农夫打扮的老者站起身来,朝着两人说道:“二位公子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刘琮瞥了这老翁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是来见司马先生的,他人在哪里?快点请他出来!”
老者放下手里的农具,径直走了过来,朝着刘珏和刘琮说道:“老夫就是水镜司马徽。”
这老者衣着普通,裤腿挽起,草鞋上沾满泥巴,哪有一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刘琮觉得这老头在戏弄自己,顿时勃然大怒道:“你个种地的农夫也敢自称是司马徽?”
老者涵养十分的好,刘琮这么没礼貌,他仍是面带着微笑。
刘珏也是一阵无语,看向刘琮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屑,这家伙还真是喜欢自作聪明。
刘珏当即向老者恭敬地道:“江夏太守刘珏见过水镜先生,家兄出言不逊,还请水镜先生不要见怪。”
司马徽微微一笑,说道:“无妨,老夫本来就是一个山野农夫,这位刘琮公子说得也没有错。”
刘琮有点傻眼了,看着司马徽,不敢相信地叫道:“你真的是司马徽?怎么可能!水镜先生怎么会是一个农夫?”
刘珏忽然脸色一沉,朝着刘琮喝道:“够了!对着水镜先生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刘琮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刘珏,叫道:“刘珏,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刘珏冷声说道:“我这么说话有什么问题吗?若不是水镜先生在这里,我还要教你什么叫做尊重人!”
“你……”
刘琮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见到司马徽正看着自己,顿时露出几分羞愧之色,觉得已经没有脸再待下去了。
“水镜先生,刘琮今天多有得罪,只有改天再来拜访了。”刘琮硬着头皮说完这句话,立即带着随从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