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马蹄声,瞬间打破了明时坊的安静,惊的所有高门大户心惊胆战,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忠勇伯府门前,七个穿着盔甲正在望风的家丁,一脸愕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王成马队,但是下一秒就被人‘嗖嗖’的射成了筛子。
“冲!”
伴随着王成冷漠的声音,黑压压的系统官兵们如狼似虎的冲进了忠勇伯府邸,一个把总站在大开的朱漆大门前高举着手中的天子剑,朗声喊道:
“忠勇伯李思,与国同休,不思忠君报国,暗中勾结李逆,妄图推翻朱明天下,迎立李逆叛贼,今人证物证俱全,首犯下诏狱,提督京城事宜,执天子剑,金吾大将军王,行临机专断之权,抄家忠勇伯和府满门人等!”
说完,把总高举着手中的天子剑,大步走向了忠勇伯府内。
忠勇伯府内,原本的安静瞬间被打破,原本就因为心中有鬼的忠勇伯府邸内,霎时间涌出了一大批披坚执锐的家丁,甚至部分人的身上还穿着盔甲。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竟然擅闯忠勇伯府邸,还敢放肆?”
“上,杀了他们。”
人声混乱之中,无数的家丁抄起手中的武器就向着王成的部下冲了过来,双方立刻就厮杀在了一起,‘叮叮当当’的武器交击声瞬间响彻整个忠勇伯府邸。
这个时候,两道人影在家丁的护卫下来到了庭院中。
“王将军,王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王成在众人的环绕下走进了庭院之中,看了一眼场中的情形,眼神一冷:“大明律,私藏甲胄者以谋反论处,忠勇伯私藏甲胄付,按律凌迟,夷三族,在场众人全在三族之内,杀!胆敢反抗者,杀无赦!”
话音刚落,身后的系统官兵们齐刷刷的抽出了腰间的武器,向着里面的忠勇伯家丁杀了过去,视线中不断的有人倒伏在地上……
与此同时,无数的骑士们根据之前已经定好的目标,分批冲进了其余的勋贵府邸内,喊杀声几乎在瞬间就响彻在了整个明时坊内。
“诚意伯刘孔昭,私通李逆……阖家抄家!”
“兴安伯徐治安,妄图颠覆大明……抄家。”
“抚宁侯朱国弼,罔顾君恩,妄图颠覆朱明天下……抄家。”
“太康侯张国纪,不思精忠报国……抄家。”
“……”
一家家又一家的勋贵世家被王成的人冲破,抄家的声音响彻东西两城,整个东西两城哭成了一片。
无数的人披头散发的被押送到了天牢之中,一时间竟然牢满为患。
……
头发花白的忠勇伯跪到在崇祯的面前,咬牙切齿的告起了王成的黑状。
“陛下,那王成目无王法,我们勋贵可是与国同休,我怎么可能私通李逆,天大的冤枉啊。”
六十多岁的人了此刻竟然哭的好像一个孩子一样,两只眼睛肿的都像是桃子。
崇祯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皱了皱眉头,心中对于忠勇伯生出了几分不喜。
王成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他跟本就不相信王成会做这样的事情。
边上的王承恩上前将忠勇伯搀扶了起来,对着忠勇伯说道:“伯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王大人不是那样的人啊?”
“误会,误会个屁啊!他都在我的府邸里杀人了,要不是我跑的快,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正此时,伴随着一阵喧哗,几十上百个勋贵大臣们一窝蜂的涌到了崇祯的面前,每一个人都怒气勃发,如丧考批,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惊恐之色。
崇祯话还没说,这帮人就已经‘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求陛下为我安远侯府做主啊,王成冤枉我啊……”
“我宁阳侯府是冤枉的啊,我这个宁阳侯爷脸面尽失啊……”
“陛下,我恭顺侯府上下忠烈,怎么可能私通李逆……”
“陛下,王成抄了我的抚宁侯府,简直目无王法啊……”
“……”
坐在龙椅上的崇祯听着下方乱糟糟的话语,眉头都要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总算听清楚下方所有人的问题。
王成抄了他们所有人的家,理由全都是私通逆贼李自成。
想到这里,崇祯整个人怒意上涌上来,双眼瞬间红了,站起来猛地大喝了一声:“够了!”
所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全都抬着头看着崇祯,脸上还带着没有干的泪痕。
崇祯整个人站在原地烦躁的走来走去,怀疑的目光不停的在这帮人的身上扫来扫去,面沉似水,王卿不像是胡闹的人,难道他们真的里通李自成那个逆贼?
但是,崇祯双眼在所有人的脸上一扫,心中又是一阵质疑,勋贵都是与国同休的人,有一个私通李自成还说的过去,但是几十多个勋贵一起?
崇祯本能的否定了这个答案。
“王卿家到底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