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发,爆发度极为恐怖,短刀几乎整个都没了进去,就剩下个刀柄在外头。
用巧劲将短刀拔出。
刚取出来,他眼角不经意往横梁后边瞥了下。
这一瞥不要紧,还真被他发现点门道出来。
那后边的墙上竟然挂着一幅画。
借着皮灯盏的光,封白发现那幅画虽然破损的厉害,但扔能看清楚上面的情形。
那画上画的是个披麻戴孝的老妪。
站在一片荒废的坟地里头。
身形佝偻,头发花白,一脸褶皱,眼窝子往里深陷。
不过这些也都正常,但她那双眼睛却是浑浊一片,里头泛着一抹古怪的光,而且脸上还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诡怪表情。
看的时间长了。
有种说不出的邪异感觉。
“是她!”
看到画像的一瞬间,封白立刻就认出来,之前他在横梁上看到的那道诡影,就是画里的老妪。
“谁?”
底下的红姑娘,听得一头雾水。
“就我刚跟你说的脏东西。”
封白不敢在横梁上多待,扯下那幅画,然后一个跳跃,从上面稳当当的落到地上。
将画卷摊开,往红姑娘那边递了递。
哪知道后者只是看了下,就立刻惊呼道。
“这不是苗疆供奉的白老太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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