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金斗急的,一会功夫输进去好几把。金斗故意的往自己手背上反复的拍打着,丧气的吆喝着“唉呀我这臭手啊我咋又押大的呀”
这下体真明白了,一下子醒悟了,他不用再教了,往下一把没输。他俩来回这么交替的赢着,没多大会,那荷官看出来了,这俩人一定不是这牌场的老主顾,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生噶蛋
荷官停顿了几秒钟,人家说累了,换人来继续。荷官收了筛盅走开,不多会另一个荷官抱着筛盅过来了。他打开筛盅,亮明赌具,继续又开始叫起买卖场来。
众人开始下注,金斗明白再往下下注的话,一定是死输,那骰子人家可以控制了。金斗吆喝一声“不行了,不行了尿急,你们继续。”
他对体真使了个眼色,俩人收了筹码,开始往后院找茅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