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还有旁边的黄屠夫,苦力强都听到了。随后争吵结束,再无声响。属下已经一一旁敲侧击,再三查问,他们的证言都没有问题。”
孙黑详细禀报道。
“荡妇”
陆乾听完,摸了摸下巴。
这一句荡妇应该对姬娘子造成了成吨伤害,外加沉默状态,这才会结束了争吵。
李君得意之下,抢到了孩子,却没想到姬娘子当场爆发,给了他一记正义的闷棍。
“陆大人,你觉得此案该如何结案”
孙黑拱了拱手,试探问道。
“先不急,再问问那个姬娘子。”陆乾一摆手,领着孙黑再度走进屋内,开口便问“姬娘子,你是荡妇么”
闻言,跪在地上的姬娘子猛地抬头,脸色一白,银牙紧咬,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望了一眼孙黑,又低下头去。
“属下先出去,再看看有没有线索。”孙黑见此,拱手转身,走出屋外。
“好了,你可以说了。”
陆乾神色冷酷道。
“是。”姬娘子抬起臻首,凄惨一笑“三年之前,奴家嫁给李家,还是完好之身。然而,洞房花烛夜,不见落红,李君便认定奴家早就失了贞洁,从此对奴家是恶言相向,碰奴家一下都觉得恶心。家道中落之后更是寻花问柳,从不顾家。”
“你幼年练过武么”
陆乾皱眉问道。
“嗯。奴家是肉身境三境,炼骨,力气八百。”姬娘子点头答道。
“原来如此。”
陆乾点头不说话。
任何剧烈运动,都有可能使女子身体受伤,脱膜。这是初中生理知识,这世界丹药医术是发达,但在人体常识上,还是很忌讳,并没有传播太广。
“陆大人奴家愿意伏法只求陆大人为瑶瑶找一处好人家”姬娘子再度叩头一拜。
额头触碰到冰冷刺骨的地面。
纤细修长的手掌紧紧扣着地板。
显然,她是已经是铁了心要这样做。
一旁的稚女见此,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懵懂,拉了拉姬娘子的衣袖,又怕怕的望了陆乾一眼,紧跟着跪了下来。
“李家的人呢你娘家的人呢”
陆乾居高俩下,望着姬娘子手背上的冻疮,冷冷问道。
“自那一夜之后,娘家便与我断绝了关系,李家的人也认为我不守妇道,如今我们家徒四壁,穷困潦倒,李家的亲戚早就不认奴家和瑶瑶了。”
姬娘子颤声道,声音很是悲凉。
一旁的沈紫霜见此,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记得你应该是病了的,你家如此之穷,应该是没钱治病,你怎么病好了”陆乾突然发问。
“回大人的话,是隔壁好心的庞大娘给了奴家一包草药,奴家的流感才好转的。”姬娘子如实回答。
这么一来,案子是真没有疑点了。
陆乾微微皱眉,沉吟片刻,似乎有所决断。
就在这时,一声很是嚣张的男子声音从屋外传来“我可是魏大人的侄子,孙黑,你区区一个小捕快还敢拦我赶紧叫陆乾那小子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