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是在逼二公子做选择。”
审配似乎想明白了,这邺城中现在有可能做这事的就只有郭图。
“父亲,父亲!”
一声声哀嚎在太尉府外响起,袁熙身披麻衣,一副奔丧守孝的样子,高干也是身穿麻衣,扶着伤心哭嚎的袁熙。
“二公子,这是作何?”
审配和逢纪来到门口,迎接着奔丧打扮痛哭流涕的袁熙。
“父亲,父亲啊!”
袁熙软软的坐倒在地,悲伤的喊着。
“二公子,主公安然无恙,千万不可听信谣言。”
审配上前扶起袁熙说道。
“什么?父亲没事?那怎么全城都再说父亲过世了?”
袁熙停止了哭嚎,疑惑的看着审配,他今天一大早就听到人说父亲过世,这一出门打听,竟然全城都在传,街道上不少门户都挂起了白帆,准备全城的大丧。
袁熙不知道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全城都这样了,他也就信以为真了,慌忙穿上孝服就来了,一来是奔丧,二来也是借机看看情况。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不管是谁散播主公过世的谣言,我都不会轻饶!”
审配脸色严肃的说道。
“二公子,把这些都脱了吧,主公无事,二公子来得正好,可以去见见主公。”
审配帮着袁熙把孝服给脱了下来,然后重重的扔到了门口的地上,又环视了一周,看了看空荡荡的街道,这才领着袁熙进了太尉府,街道上虽然没有人,但暗处的眼线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