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都是识文断字的浅显知识,但学子都是未经雕琢的璞玉,一个好先生才能保证让他们走上正途。”
闫祭酒解释着,他们一辈子教书育人,自然是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刚入学堂的学子大多都是十岁以下的孩子,这些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就是这样先生才更要有德之龋任,引导他们走上正途。
“先生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两个老家好会想办法的。”
张先生开口道,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一旁的闫祭酒一听,脸色一变,似乎知道了什么。
“先生,我并不是想随便委任招来的人去担任学堂的先生,那些被招来的人自然也要两位先生同意才能去赴任!”
吕布不知道张先生的是什么办法,但从张先生和闫祭酒的脸色,这办法对两位先生肯定有影响。
吕布如今不是那个普通的少年,他不可能看着先生去牺牲什么,也不需要先生们牺牲什么。
吕布身上一股无形的气势隐隐流露出,那是一种果决不可违逆的气势。
“两位先生放心,中原大地上寒门无数,我想他们不会拒绝我的。”
吕布很有信心,他开出的加码不是那些寒门能拒绝的,总会有想出头的人。
看见吕布的坚持,闫祭酒和张先生突然笑了起来,弟子长大了,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