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尽的草原在大雪过后还会焕发出生机。”
羌渠对着于夫罗说起了草原上的谚语。
和羌渠的悲惨不同,河西郡外,匈奴人可谓是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像是在庆祝什么一样。
“今天羌渠那边又有几百人跑来投靠我们。”
帐篷里,一个脸庞黝黑带着黑色皮帽子的匈奴人笑着说着。
“哈哈,再过几天,羌渠那边恐怕就没人了。”
马上有人接话说道。
“你们太小看羌渠了,他手下至少还有七八千战兵,两万人的部落,西面牧场虽然也被劫掠,但人却没有伤多少,我看他只少还有十万多人。”
休屠各摇了摇头,他不认为羌渠会这么简单的被逼入绝境,在当单于之前,羌渠就是南匈奴最有势力的右贤王,这么多年来匈奴右部都是匈奴最大的部落。
“你们查清楚奢延城是怎么回事了吗?”
休屠各问着其余的几人。
“大火都烧光了,哪里还能看到什么,不过从城墙上看还真想是被天雷打过的,坚硬的城墙上有很多大坑,应该是雷击之后产生的,其余三个方向的城墙上就没这些痕迹。”
“这么说还真和那些逃出来的人说的一样,那吕布在北面做法,请天神一神雷破城?”
休屠各不确定的说着,这些事太玄乎,他不能确定,越是普通的人就也相信天神,贵族们反倒不太相信,或者说不相信这些谣传,因为没有人能请的动天神,他们崇敬神,更多的是借助神来统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