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舔了舔,吕布的手。
三匹马很快就被牵了出来,分好马匹,吕布也不等了,骑上赤兔就准备出发。
“布儿,一路小心。”
吕良也没有多说什么,儿子心意已决,他也无法改变什么。
“父亲,孩儿一定会把医师请回来的。”
吕布在马背上与父亲作别,一拍赤兔就像堡外奔驰而去。
四人十马就在堡内佃户的惊讶目光中冲出了吕家堡。
一路上除了夜晚太黑无法赶路,吕布都在马背上赶路,赤兔的状态很好,一天跑三百里路都没一点问题。
入秋之后赤兔的胃口就非常好,每天都要吃大量的豆料,这是马的习性,秋天要要多吃储存脂肪,为要到来的冬天做准备。
吕布从来不短赤兔的吃食,只要想吃什么都管够,一秋天赤兔贴足了秋膘,耐力很强,但吕布每天严格把距离控制在三百里,赤兔也需要休息,高顺他们的马更得休息。
“你怎么能让布儿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房间里黄氏一脸愤怒的看着吕良,儿子的事吕良一进房间就被黄氏给问出来了,这事根本瞒不住。
“你也知道布儿的脾气,他要去怎么拦得住?”
吕良一脸无奈,儿子要去为母亲求医他怎么组织呢!
“可是豫州那么远,布儿人生地不熟的,跑那么远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当初要不是布儿师傅在晋阳,我都不会同意让布儿去求学。”
黄氏不理会吕良的解释,数落着吕良,她也清楚儿子的脾气,丈夫确实拦不住,但让儿子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她那里愿意。
“我已经派高顺他们跟着了,布儿处事机谨,你不用这么担心,还是安心养病,别让布儿在外担心。”
吕良安慰着妻子,一说到儿子,黄氏又不住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