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在父亲的带领下回了家,夏彻和柳宗就跟在他们身后五尺远的地方。
“福伯。”开门的是老仆人福伯,吕布礼貌的打着招呼。
福伯还是那样,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躬身回礼。
“福叔!”身后传来两个声音,真是夏彻和柳宗。
吕布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一脸恭敬,似乎真的很尊重眼前这位福伯。
福伯没有像对吕布那样回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这两人了。
“看来福伯也不简单啊。”吕布一脸好奇的看着福伯,这位年迈的家仆,难道也是家里的部曲头领?
一路走进饭厅,母亲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着儿子回来了,母亲脸上满是笑容,可是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过来拉着儿子。
“主母!”夏彻和柳宗躬身行李理。
黄氏微微躬身还礼,这才招呼着他们进去。
今天的酒宴很正式,没有像以前家宴一样坐在一起吃饭,反而左右摆了好多小几,每个小几上都摆着一样的食物。
吕良走到了最里面的主座上坐下。吕布看到这架势也知道今天这不是普通的家宴,也就坐到了父亲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了,黄氏笑着坐到了儿子旁边的小几旁。
这边坐好了,夏彻和柳宗这才在左边坐下。
酒宴很愉快的进行着,再喝到第一口杜康美酒的时候,夏彻和柳宗就两眼放光,两人一看就知道是好酒之人,身为属下还是很失礼的异口同声的大喊了一声,“好酒!”
有了美酒的助阵,夏彻和柳宗终于放开了,话语间吕布终于知道了,这两位叔叔是吕家部曲的头领,一直都居住在九原县周围,暗中保护着吕家,这些年已经暗中干掉了不少对吕家意图不轨的家伙。
这些都是恩人啊,虽然在他们眼里这些是应该做的,他们的命都是吕家的,为吕家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但吕布不能就这么受着,端起酒碗就敬了两位叔叔一碗酒。
见少主人豪爽,夏彻哈哈大笑着酒喝了一大碗,还不听的说着,“少主好酒量!”
和粗放的夏彻相比柳宗就含蓄多了,端起酒说了句,“谢少主。”就一口把酒喝干了。
酒宴在欢快的气氛里结束了,两位叔叔要离开,这里是吕家,他们身为部曲最多只能住在外院,而现在外面工地正在抓紧时间赶工,他们得去帮帮忙。
母亲用手指捅了捅儿子,又指了指角落里的两大坛子酒,吕布一看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这是要自己把这两坛美酒送给两位叔叔,带出去给其他部曲喝,收拢手下的心,恩德是不可少的。
“两位叔叔,这些酒带出去给其他叔叔把。”吕布一手拎这一个坛子,把两个坛子递给两位叔叔。
坛子很大,一坛子酒至少几十斤,两位叔叔看到美酒,连忙称谢,心里也暗自咂舌,少主人果然是天生神力,拎着两大坛子酒仿若无物。
看着两人离开,吕布这才哀怨的看了父亲一眼,家里有这么多秘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呀,也别怪你父亲,这些部曲如果不是必要时刻是不会轻易召回的,十年前匈奴叛乱,朝廷派将军带兵镇压,当时幸好你父亲遣散部曲,不然咱们吕家就会被列入征招之列,那场战争死伤你是不知道,五原多少家族都被战争毁了。”母亲拉着儿子坐下,给他解释着为何父亲要这么做。
“要不是你昨天说出那番话,你父亲绝对不可能召回部曲的,九原虽然地处偏僻,但还在五原治下,没有爵位私自招募私兵可是死罪。”
“如果孩儿没有说出那番话,父亲会如何做呢?”吕布很好奇,如果自己没有想那些事会怎么样。
“为父原本是想过两年就把你送去晋阳求学,我和你母亲就在九原守着祖业的。”吕良笑着喝了口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儿子。
“父亲真是的,咱们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开呢,孩儿可不想去那么远求学。”吕布拉着母亲的手说,这时代交通不便,晋阳离九原有一千多里地,交通不便,按着弯弯曲曲的路来算怕是要走进两千里地。一趟路程就要至少大半个月,自己只要去求学,几年内就不用想着回家了。
看到儿子痴缠的模样,黄氏笑着摸着儿子的头,她也舍不得儿子去那么远的地方。
父母在不远游,这就是古代的真实写照,没有汽车,没有公路,没有火车也没有飞机,通讯更加不方便,离家千里就如同分在了两个世界。
“对了父亲,孩儿还有事没做呢。”吕布站起来看着父亲。
“哦,还有什么事没做?”吕良一脸奇怪的看着儿子,今日儿子的表现很好。
“酒曲呀,一种新的酒曲,能让酒的产量和质量都提升几个档次。”
“布儿知道这酒曲的制作方法?”吕良也来了兴趣,家里的酒都是他亲手酿的,酒曲的重要他是最清楚的,如果有更好的酒曲,那美酒的产量就会更高。
吕布想做的酒曲就是大曲,就是以大麦、小麦、大豆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