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外孙和你一个学校,姓徐,叫……叫啥来着……”
谢听雨心里有了八成的准数,说:“徐修其。”
应寒阳恍然大悟:“对,就是徐修其。”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你认识他啊?”
与此同时,谢听雨的手机里响起徐修其的声音,他语气很淡,似笑非笑地说:“就因为知道是我来接你,所以师兄都不叫了,直接叫名字了,是吗?”
“……”
谢听雨尴尬的要命,她说不是,伸手捂着手机,低声说,“师兄,我马上下来,你别急啊。”
还没等徐修其开口,谢听雨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完电话之后,她和应寒阳说,“我走了。”
应寒阳缠着她问:“所以你和徐修其认识啊?为什么认识啊?怎么认识的啊?认识多久了?有和我一样久吗?”
谢听雨赶着下楼,没空搭理他。
应寒阳苦苦追问,“你为什么会认识他呢?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普通朋友还是好朋友?”
谢听雨单手拉着裙摆下楼,头也没回,随口敷衍道:“约|炮认识的,炮|友。”
“……?”
应寒阳一脸惊恐地看着谢听雨离开的背影,伸在半空中的手就这样抖啊抖抖啊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