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好无情,不过伦家好喜欢。”
绿裙姑娘并没有在意张兮的冷漠无情,对她来说,本身对张兮就没有感情,只谈钱的,钱够了,感情就够。至于是什么谁谁的替代品,就是说她是弈兽,甚至是更不入耳的,她都可以接受。
他无情,她,更无情。
“问你一个问题。”
张兮原本是想用无情的话换来绿裙姑娘的老实,能让自己安稳一些的。没想到他越是无情,她反而还越发来劲。索性只能以聊天的方式,换来她的稍微安分。
绿裙姑娘头一低,以为张兮要为什么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低俗问题,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公子请讲,伦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平时就与客人招待这些东西?”张兮皱着眉头,他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长途跋涉了这么远,花了不少钱,他又不是真的来玩姑娘的,自然得希望吃一顿好的。
哪知道不仅没有热菜,新鲜菜,这糕点看上去,都是摆了好些天,是从上个月的桌子上留下来的,这样说,他都认为没有冤枉到她们。
此问题一出,绿裙姑娘硬是错愣了好久。
她盯着张兮的脸,认真的看了好久,才确定他是真的在在乎这个吃的问题,稍微有点尴尬的回道:“公子,来这里的客人,谁会真正的吃东西喝东西?这不论是茶水,还是酒水,喝多了,很容易在关键的时刻想去茅房的。”
她凑近张兮,压低声音:“这东西吃多了,肚子就会很撑,在关键的是时候,也不会方便不是?”
张兮听着她的这话,向其他桌桌面上的食物看去,其他桌也都有人坐,各类的人都有,只偶尔会有一个人拿起一块糕点慢慢咀嚼,另外的人,都没有要动桌面上糕点茶水的意思:“所以,这些食物,其实就是摆设?”
绿裙姑娘反问道:“不然呢?”
“那为什么我之前去的那些花楼,都会有很丰富的酒肉?”张兮继续纠结着,这一来,是他真的有点饿了;二来呢,是他发现只有在提到这个比较尴尬的问题时,这绿裙姑娘会稍微老实一些,不再将身体靠在他身上乱动。
绿裙姑娘不以为然道:“那些花楼,有我们这儿的姑娘品质好么?在姑娘面前还对食物有兴趣的,那只能说明,姑娘的品质太差。”
做一行,爱一行,同一行业,自然也会有所比较。
较好的,自然是会带点儿小骄傲。
突然她反应过来,娇嗔的拍打了张兮一下,“讨厌,公子,你是在嫌弃伦家!”
“全都是你在说话,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张兮举起双手,很是无辜的回道。
绿裙姑娘倒也不生气,以此为点,再次宣扬自己的优点:“公子,那是你还没发现伦家的好,伦家的好,可是在内在?”
“内在?”张兮原以为绿裙姑娘指的是她读过的书,会点儿作诗作对,探讨古今文学什么的,哪知道她拿起他的手,就往她自己的衣领口探去。
丹田处,在隐隐作紧。
诅咒,又一次的在对他发出警告。
他在领域空间里的琢磨里,好像摸索到了一些有关于怎么样破除掉诅咒的方法。
可他还没有完全的琢磨透彻,只是有一个大概的方向。
而此刻,若诅咒的性质再一次的改变,是否会对他琢磨出来的东西有影响?
可来这里的人,不对姑娘感兴趣,面对姑娘的主动出击,他却能做到无动于衷,花钱大手脚,却不对姑娘感兴趣,这会引人生疑的。
“姚语姑娘出来了!”
恰在张兮犹豫时,在那手已经被绿裙姑娘拉着要进入到她的领口时,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接着,大堂里的光线黯淡下来。
准确的说,是在某一道倩影的出现时,仿佛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了那一道倩影之上,从而让其他地方的光线黯淡了不少下去。
张兮还没彻底的看清楚那一位挂着彩带从天而降的粉裙女子,周边便传来各种似撕心裂肺的呐喊:
“姚语姑娘!”
“神仙姐姐!”
“我要死了!”
“啊,我,快不行了!”
情不自禁的,身后,以及挑搂看台上的不少看客们都不禁的跪在地上,或坐在地上,或不禁魂魄出鞘,他们都在那一道粉裙女子从天而降的刹那,丢了心智。
“至于么?”张兮不以为然的道。
绿裙姑娘点头附和:“恩,就是,至于么。”
她以为张兮是见惯了各种花魁对姚语没兴趣,很高兴的就要再与他有更多交流。
直到,张兮彻底的看清楚了姚语姑娘的脸。
那是一张让张兮都忍不住心跳加快的脸,配合上婀娜多姿恰到好处的身姿,裙领处那一条圣洁的围脖,让其在十足的少女感上又多了一分纯洁可爱。
在这分纯洁可爱下,那裸露出来的手臂,以及小腿,配上粉裙围脖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