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去东番?”
“这一去每年得少多少银子啊.......”
郑芝豹突然跳了出来嚷道:“四哥,你怕个鸟啊!那些官兵其实是外强中干,咱们何不趁机打他们一个满地找牙?让他们原形毕露呢?”
郑鸿逵嘲讽:“外强中干?你是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我就问你,眼看着就要到青黄不接的月份了,没了南直隶、浙江两省的粮食接济,咱们拿什么打这仗?”
郑芝豹叫道:“那还不简单,福建人口百万,每家搜出一斗米来,加起来也能干他们一仗!”
“胡闹!你当是咱们落草为寇的时候呢?我郑家富甲四海,又有官衣在身,要是那么做,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四哥,朝廷都把咱郑家当反贼了,你还想着给朱家当忠臣呢?”
厅中乱七八糟的一通议论,让郑芝龙心烦不已,于是厉声斥道:“怎么越扯越远了!就没人拿出个主意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郑福松起身建议道:“父帅,标下有个建议。”
郑芝龙抬眼望去,颇为意外,一向惯于沉默,遇事只做静静聆听状,而不做一言争论的长子居然开口了。
郑芝龙点点头,道:“松儿,你来说说,对于朝廷三路大军围攻福,劫掠商船的举动,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