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人的。测试文字水印5。
店老板已经被元封的人支开了,并不在柜台后面,锦衣卫们也不在意,吩咐小伙计预备两份席面上来,说完就往楼上走,偏偏小伙计多嘴饶舌,道“大人,你们的同僚已经在楼上叫好席面等着了。”
到底是干特务的,一听这话,领头的锦衣卫便意识到不妙,刚想转身下楼,可是已经晚了,元封和他的部下打开门走出来,手里都提着家伙。
元封朗声笑道“敢抢我们的功劳,给我打”话音刚落,楼上五个人十把火铳便居高临下开火了,楼梯上的锦衣卫们猝不及防,连绣春刀都没时间拔出来便被打倒,在楼梯上翻滚着。
下面李明赢带着四个人也开火了,前后夹击,火力猛烈,一时间大厅里硝烟弥漫,惨叫连连,十二个锦衣卫被一锅端。
不是他们麻痹大意,实在是料想不到会遭到攻击,而且这十二个锦衣卫也都是很优秀的好手,正儿八经的练家子出身,很有几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呢,可惜十几年苦练的功夫,不如一颗铅弹。测试文字水印8。
战斗在几秒钟之内结束,西凉好汉们子弹是长眼睛的,枪林弹雨之下,那两个小孩居然毫发无损,这一幕实在是匪夷所思,两小孩都吓傻了,哭都哭不出来。
店老板也哭不出来,十几个锦衣卫死在店里,就连官府不找麻烦,以后客人们也不敢来了,这可是凶宅啊。
片刻之后,酒客们才醒悟过来,哭爹喊娘往外跑,店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元封一撇嘴,随从扔了一锭金子过去“老头,给你压惊的。”
足足十两金子,就是再开一家店都够了,老板这才破涕为笑“大人们好功夫,要不要小的找人帮着把这几位战死的大人给发送了”
这老板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元封又示意随从给他一锭银子,道“官府那边我们自会去说,这些尸体就劳烦你埋了吧。”
店老板拿了银子,欢天喜地,他只当是锦衣卫之间争功火并而已,反正和他不相干了,拿了金银,再把店盘出去,走人便是。测试文字水印9。
带着两个小孩,唯一的活口回到楼上,元封开始提审“说,你们是谁的部下,来徐州府做什么”
那活口怒目圆睁,抵死不开口,李明赢恼了,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叫你不说”
活口嘴角流下一股血,脑袋一歪,竟然死了。
李明赢一摊手“我没下狠手啊,不知道这么不经打。”
元封掰开那人的嘴巴看了看,道“他自己服毒死的,倒是个硬人。”
另一边的审问结果却出来了,俩小孩惊魂稍定,报出自己的名号,十一二岁的女孩叫于兰,七八岁的男孩叫于纲,俩孩子家住徐州城北老运河边上的于家庄,父亲两年前死了,跟着母亲生活,早上官兵进庄,杀了他们的母亲,将他俩掳来。测试文字水印8。
不知道他们家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被锦衣卫追杀,元封沉吟片刻道“好人做到底吧,咱们行路艰苦是不能带着他们的,不如送到河南,交给军统司抚养。”
众人均无异议,西凉的汉子们都是质朴的牧民农民出身,并无锦衣卫那种凶残的戾气,俩小孩见他们杀了仇人,人又和气,渐渐的不那么害怕了。
此时徐州府的人也到了,知府老爷听说地面上出了凶案,死的人又都是锦衣卫,吓得不敢出头,让通判带着十几个皂隶过来询问。
通判是个明白人,进门先找来店老板详问,一问才知道这事确实棘手,锦衣卫是个独特的机构,漫说是地方官府了,就是三法司都管不了他们,再说死的人也是锦衣卫,横竖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倘若胡乱过问的话,指不定招惹朝中什么势力呢,为了自家的前程着想,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完全装着不知道也不是个法,于是通判壮着胆子上楼,走到楼梯口便被拦住,一个膀大腰圆的锦衣卫喝道“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止步”
通判心道果然是货真价实的锦衣卫,呵斥地方官府的人就像训小孩一样,当下赔着笑脸道“地方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交代不过去,还请大人留下番号,上面查究起来,咱们也好有个说法。测试文字水印3。”
那锦衣卫鼻子里哼了一声,抬头看天,并不理他,通判有些尴尬,恰好此时元封出来了,爽朗的笑道“这位是”
“徐州府通判王金坤,谨尊大人吩咐。”
元封很有语言天赋,在中原时间不长,一口京城官话已经相当地道了,他上下打量一下王金坤,很直爽的说“此事惊扰了地方,多有得罪,本官也不瞒着你,咱们其实是内稽事厂的人,这是内厂和锦衣卫之间的事情,王大人知道了就行,切莫到处去说。”
王金坤点头如捣蒜,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看人家这做派,敢作敢当,锦衣卫是我杀的又如何,老子是内厂的人
内厂的名头,王金坤也有一些小小的耳闻,知道是曹公公亲自领导下的办事机构,权力不亚于锦衣卫,既然人家愿意认账,这事儿就没徐州府的干系了,至于姓名部别,人家不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