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所以她说它逃不出貌似铁笼子的沙盒分层空间,他是一百个相信。
它出现之后,看到周围的环境,看到禁锢自己的铁笼子,异常恼怒,握着栏杆用力摇晃、撕扯,但笼子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他和尤绮丝旁若无人地交谈,把少女魔术师的小帕辛科娃晾在了一边,她先是看到湖面之上被水柱托起的尤绮丝,又看到笼中怪物的出现,害怕得浑身颤栗,她想往后退,脚下又绊到了什么东西,身体一个踉跄,站稳又后低头一看,原来是熟睡在草丛里的处于待机状态的赵曼。
小帕辛科娃更是吓得不轻,她不知道赵曼是活着还是死了,正常人睡得再熟,被她刚才踩到一脚至少也应该翻个身,但赵曼是一点儿没动。
“你好。”江禅机的虚拟形象向她打招呼。
“对不起我的英语,不太好”小帕辛科娃有些费劲地说道,周围只有江禅机一个看着像是活人的生物,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她还是下意识地赶快跑到他旁边。
“那个人还有那个人”她指向湖面上悬浮的尤绮丝,又指向草丛里的赵曼,又惊又惧又急,“她们是谁还有那个东西是什么动物马戏团的大猩猩吗我在马戏团里见过穿着衣服的猴子对了,你知道我妈妈还有我奶奶在哪里吗还有我爸爸”
一想到父亲,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像是快哭出来似的,她想起来父亲已经阵亡在战场上,她刚从父亲的葬礼现场回到家,哭得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这么诡异的地方,难道自己是被绑架了
她的一连串问题令江禅机有些招架不住,这些问题他大部分都可以回答,但回答起来比较麻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而且他也不确定哪些问题可以回答,哪些问题最好别回答。
“你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那个动物被关在笼子里,那个姑娘睡着之后打雷也醒不了,至于那个姑娘”他安慰道,当说到尤绮丝的时候,他只能解释道“她看着像是被水柱托着是吧其实只是在表演魔术而已。”
一听到魔术这个词,小帕辛科娃的眼睛立刻亮起来,连之前想起父亲的悲伤都被稍微冲淡了,望向尤绮丝的视线已经像是在看同行了。
“魔术我没听错吧”她破涕为笑般兴奋地说道“她是魔术师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像这样的魔术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会魔术”
她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不论你是什么人,只要你也喜欢魔术,咱们就是好朋友,喜欢魔术的没有坏人。
江禅机当然相信,如果她算是魔术师,那就是史上最伟大的魔术师,没有之一。
得知父亲的噩耗与参加葬礼之间有一段时日,刚参加完葬礼的她还没有完全想好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距离她下定决心参军还有数年的时间,毕竟现在她还没成年,想参军也没人要,这数年内她的心路历程又产生了复杂的变化,但这时候的她还没有迈过那扇门。
“哦你也是魔术师”他问道。
“算算是吧。”她不太好意思,她以往只敢在奶奶和父母面前自称魔术师,在外人面前羞于启齿。
“我我可以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举起了手里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