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酋长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路易莎小声说道。
“欢迎欢迎贵客远道而来,请务必来敝校稍坐,容本校略尽地主之谊。”学院长说道“可惜恰逢我外出公干,不在校内,无法亲自招待贵客”
“没关系,我这次来更多的是以私人身份给朋友帮忙,不敢有劳学院长。学院长公务繁忙,多有打扰。”
路易莎很紧张,搜肠刮肚地寻找措辞,她是头一次跟这种传说中的大人物对话,自从上次新闻发布会在电视上见过学院长一面之后,她对这位温文儒雅的大人物印象深刻。酋长虽然是跟红叶学院的学院长平级的大人物,但对路易莎而言第一次接触时并不知道巫术部族的酋长是不得了的人物。
学院长寒暄了几句,路易莎重新把电话交还给奥罗拉。
“学院长大人,您确定这个人是大祭祀么我看着不太像啊”奥罗拉换回中文,走开几步,小声地说道。
“错不了的,那根权杖我很早以前见过,只是那颗骷髅头并不是我以前见的那个,但是毫无疑问,持有这根权杖的,不是巫术部族的酋长就是大祭祀,不会有错,其他人是得不到的。”学院长肯定地答复。
“您见过巫术部族的酋长”奥罗拉很惊讶,不自觉地就问出来了,然后赶紧改口道“如果我问了不该问的,您就当没听见吧。”
“不用这么紧张,算不上什么秘密,在很早以前的时候,我见过一次酋长,但酋长不太会说英语,更不会说中文,所以交流起来很困难。”学院长像是回忆起以前的事,语气稍微顿了一下,突然改换话题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暗中帮助忍者学院么”
“呃”奥罗拉作为学霸,本能地把这句话当成一个小测,“是因为您通盘考虑,认为一个正常的忍者学院有利于周边局势的稳定”
“这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在很早以前,你们这批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当时超凡者面临的环境很糟糕,不止一国的政治家打算将超凡者集中收容治理,把我们关到与世隔绝的岛上,甚至单独把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腾出来用来收容我们这并不是自愿性的,而强制性的,所以我们当然进行了反抗。”学院长回忆道,“抗争非常惨烈,当时的我们也只不过是你们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普遍较为心慈手软,而我们面对的是心狠手辣的职业军人,因此当时的局面距离彻底溃败只有半步之遥了,一旦失败就没有今天的你们了。”
奥罗拉的家世令她比普通超凡者对这段历史有更多的了解,但什么都比不上当事人的亲口述说。她不敢打断学院长,静静地听着。
“令我们意外的是,决定性的大转折竟然来自忍者学院的2号也就是现在的宗主。当时的忍者学院只是初具雏形,此前没有参与我们的抗争,我们以为她们选择独善其身,但是我们错了。宗主陆续给上百位政客放送了他们不堪入目的黑资料,这些资料一旦公开,就会动摇他们统治的根基,以此逼迫各国签订了城下之盟,这才有了今天我们安定的生活,而作为代价,宗主成了各国的眼中钉、肉中刺,终生只能隐匿行踪,更不敢摘下面罩,否则与她有血脉关系的人都会成为报复的对象”
奥罗拉震惊得全身颤抖,因为在她能得到的任何资料里,都没有提到忍者学院的宗主所暗中做出的贡献,而事后宗主本人更没有声张,只是事了拂衣去。
她以前看资料的时候就纳闷过,初代超凡者们面临的局势太过险恶,刚觉醒能力的她们并不擅长开发自己的能力,也没有时间开发,不像现在一样可以集思广益,个别超凡者得到力量之后为所欲为,甚至敢做出收钱刺杀政要之类的事,超凡者们被认定为恐怖分子和危险分子,在这种形势下又遭到社会的猛烈打压,局势恶劣到令她觉得不可能翻身的程度,但偏偏最后又完成了惊天大逆转,各种教材只含糊地说是双方通过真诚的沟通之后,互相取得了谅解,可谅解如果那么容易取得,为什么不早些谅解
要知道,当时的绝大部分人受到宣传舆论的影响,认为超凡者“非我族类”,浑然不去思考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以后也可能会觉醒为超凡者。
“可为什么宗主不说出来呢如果她说出来,忍者们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受到歧视了吧”她趁着学院长的叙述告一段落,忍不住发问。
任谁也想不到,备受闲散超凡者们痛恨的忍者,她们搜集的情报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反哺超凡者世界。
“因为她觉得,危机感对忍者有好处,忍者应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且当初的城下之盟也要求她不能说出来,否则会动摇民众对政客的信任。”学院长叹了口气,“不仅是宗主,包括你们的院牧长,还有巫术部族的酋长,她们都参与了我们的抗争,我也是在那时见到的酋长,她手里就拿着这柄权杖,镶嵌的骷髅头是她死去的亲姐姐,也就是当时的前任大祭祀。”
“院牧长大人从来没有说起过”奥罗拉怅然。
“这很正常,因为我们并不希望你们了解这段历史,我们希望延续与普通人的和平,而不是将仇恨蔓延给下一代。”学院长语气一转,“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