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跟社会上的难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物种,前者是珍贵的可造之材,将来会成为财阀扩张势力与资本的代言人,因为难民的祖国现在有多落后,就意味着将来有多么广阔的市场。
然而这些内情没办法向大众公开解释,即使解释了,这些没有远见卓识的中二学生也很难理解,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也只需要被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大多数人老老实实当成被社会舆论煽动的对象就行了。
路易莎班里那几个啦啦队员,她们可能是受到社会风潮的影响,以前只是在背后对路易莎说些阴阳怪气的话,现在终于发展到对她动手动脚了。
学校对难民学生的保护还是很周到的,但再周到也不可能在厕所或者寝室里安监控,而且大部分难民学生怕惹事,即使受了欺负也不敢声张,因为她们尝到了天堂的滋味,生怕跟本地学生起冲突之后,再被打回地狱,遣送回国,这就进一步助长闹事者的嚣张气焰。
路易莎也是如此,她倒不是说怕被遣送回国,而是在她看来,啦啦队员们的欺负是可以忍受的,相比于她过去生活的地狱,天堂里即使有几个不和谐的因素又算得了什么再怎样她们也不可能要了她的命。
终于有一天,当她进入厕所里方便时,那几个啦啦队员悄悄尾随其后,确定厕所里没有其他人时,便由一人把门,将提前准备好的“打扫中”的牌子挂在门上,其他人等在隔间外,路易莎一出来,就被她们包围了。
路易莎看到是她们,就知道自己又要挨欺负了,她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姿势,意思是你们打吧,骂吧,踢吧,往我头上泼凉水也行,我能忍,只要你们能出气就好。
说真的,啦啦队员们人高马大,毕竟都是女孩子,她们的粉拳嫩腿相比于以前她父亲的铁拳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拉拉队员们也已经发现她皮糙肉厚而且特能忍,揍她几下她也不当一回事,往她身上泼凉水也不会令她感冒发烧,反而令她们自己挨了老师的责骂,还通知了家长,因此今天她们不打算拳打脚踢,而是玩一个新游戏。
她们互相递了个眼色,一个人从她背后将双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的双臂箍住,另外两个人分别抱住她的一条腿,三人协力把她从蹲姿给抬起来,并且把她的身体拉平了,而最后一个人则坏笑着将手伸向她的裙子,说道“听说你们国家的女孩子在成年之前都要经受割礼,让我们开开眼界呗咱们都是好朋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不仅如此,她还掏出手机,俨然要将看到的东西拍下来,说不定还会发到网上或者给班里的同学看。
路易莎在这所学校里学到的最重要东西之一就是人格和尊严,当然这也是校方有意培养,因为人格的魅力非常强大,当这些孩子长大成人返回祖国后,她们的人格魅力会令大量没见过世面的国民为之倾倒。
她可以挨打挨骂,但她们即将做的事会彻底践踏她的尊严,终其一生都走不出这个阴影,如果她连这个都能忍,那就辜负了学校的栽培。
一直逆来顺受的她激烈地反抗起来,想要摆脱她们的钳制,但瘦弱的她怎么可能从人高马大又人多势众的她们手下挣脱
她想呼救,身后那个人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过没关系,她还有牙,于是一口咬在那个人的手上,把手指都咬破了,疼得那人怪叫一声,赶紧撤开了手,但依然钳制住她的双臂。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路易莎终于喊出来,不过厕所的隔音比较好,外面不一定有人能听见,即使听见也不一定会来多管闲事。
班里的同学基本都知道拉拉队员们喜欢欺负路易莎,但她们要么也对难民学生心怀成见,要么怕引火烧身,以前没人多管闲事,以后大概也不会有。
“臭不要脸的小见人”
负责看门的那个女人见路易莎像出水的鲶鱼一样手刨脚蹬,令其他同伴迟迟无法得手,于是走过来,扬起手掌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路易莎几个耳光,把她牙龈都抽出了血,也令她的大脑受到震荡而阵阵眩晕,反抗力度变得微弱。
其他女生利用这个机会,顺势扒掉了她的裙子。
眼看她们就要得手,就在这时,厕所门口却响起了一个慵懒而清脆的女声。
“我说,你们在玩什么呢看着挺好玩的,带我一个呗。”
啦啦队员们闻声一惊,赶紧回头看过去,她们以为是老师来了,但定睛一看,倚着门框站在厕所门口的却是一个酒红色头发的漂亮女生,上半身也穿着跟她们一样的校服上衣,但问题在于,红发女生的腿上却没穿着跟她们一样的校服裙子,而是穿着一条洁白的马术裤,脚上也没穿着制式皮鞋,而是蹬着一双高腰马靴。
要知道,这所学校的校规明文规定,学生在校内要穿全套校服,她们几个也只有在拉拉队训练时才会换上拉拉队服,没见过学校里哪个学生敢违反这个规定的。
从相貌、身高和发育程度来看,这个红发女生可能是刚升入初中,她们几个以前谁都没见过她。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