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他们每一个人,以及他们的经历,这些事情大多是她听来的。
老师们明明知道上班时间听别人闲聊是不对的,但她们就是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儿她的声音,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多听一句就去工作,结果一句接一句听个没完,最后只能装模作样地拿着病历和笔,装作在研究阿拉贝拉能力的样子。
阿拉贝拉并不介意,因为她的声音和语感是别人学不来的,除非像她一样从小双目失明,并且具有一定的天赋,并有意向这方面发展,谁会为了学这种并不炫酷的能力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这几天,阿拉贝拉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每天被路惟静领进来,一个人对着钢化玻璃说个不停,然后被路惟静领出去。
一开始,路惟静还全程跟着,后来把她领到地方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反正有那么多老师在呵护着她,不用她发话,就给她递上水和茶点。
“至于大家关心的效果应该是有一点。”她说道,“据老师们说,即使我不在的时候,拉斐抓挠玻璃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经常一个人发呆,发一会儿呆之后才又重新发狂,但发狂的程度似乎有些下降。”
“太好了”江禅机欣慰地握紧拳头,“加油阿拉贝拉,你一定可以的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把拉斐重新拉回咱们身边”
“辛苦了。”凯瑟琳心疼地揉了揉妹妹的脑袋。
“嗯”阿拉贝拉用力点头,脸上浮现虔诚而坚定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