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
33号说完的几秒之内,她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叮当响起来,而且是一声接一声连续响个不停,收件箱里接收到一封封的短信息和邮件。
2号知道,这肯定是海外的忍者们在给33号发信息,因为留守国内的忍者们在她发话之前,应该不敢擅自跟33号联系。
从声音的频率来判断,海外的忍者们简直已经孤独寂寞得不行了,她们极为迫切地想跟同僚或者本土恢复联系,33号的出现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
“我是19号,拜托把我的号码转告给2号,我在不列颠的任务完成了,等待下一步指示。”
“我是57号,可以帮我联系22号吗她是我的上级。”
“43号报道总算找到组织了”
“37号在此”
看到一行行熟悉的日文与一个个熟悉的序号,33号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同僚们渴望与组织恢复联系的心情已经传达到她这里。
“我正在记录大家的号码或者邮箱,拜托每人暂时只发一次信息就好,不要重复发,否则我会弄混的。”
33号打开手机里的便签,忙着把大家的序号与联系方式逐一对应地记录上,这事她不能拜托其他人来做,毕竟事关忍者的机密。
老禅师斜睨一眼,只听一声叹息,然后一个黑衣女人的轮廓出现了。
2号掏出卫星电话,打破了忍者服的隐身效果,向33号发去信息。
“我是2号,国内有叛徒,不要跟我之外的其他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