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侄女的终身大事,也是家族能否在新朝站稳跟脚的长远大事;另一边是复仇。
自己与北府,究竟有没有仇
马谡细细沉思,反复思索;找不到田信羞辱他,或欺负马良的记忆。
哪怕田信造谣,说他兄弟极有可能是兵主不喜之人可这只是造谣,反正听着也不是指鹿为马的胡话,算不得羞辱,隐隐有规劝自己兄弟的用意。
自己与北府有仇
真的没仇,顶多政见不合;政见不合的主要因素,还不是因为丞相和兄长
马谡只觉得心中空荡荡,又有些人之本性的庆幸。
何止是士民不想内战,作为先帝老臣的自己,也是不愿意打内战的。
皇帝那个位置,跟自家又没关系,自家也没想过。
只是想跟着丞相,建立一个利于天下士庶的太平盛世,不负人生。
平心而论,皇帝的确有些糊涂,有些不靠谱的感觉,让人没人安全感。
除了那些四处游走,煽风点火,巴不得天下大乱的赌徒外,没人喜欢跟着皇帝去跟北府打仗。
马谡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有些羞赧,愧疚“丞相,下官并无异议。只恨一事,不能为先帝尽节。”
诸葛亮见状露笑,又敛笑“幼节能想通,我也就无忧了。安国有君子之风,不会辜负季常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