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堑壕,组织丁壮修筑墙垒”
越想越气,他抬脚踩在木桩上,才把斩入极深的战剑拔了下来。
邓城,半夜时城中府兵动员,在武库接受武装时颇为嘈杂。
武装后的府兵又走水门前往宣池,在这里登船等候下一步的作战命令。
如果文聘做错一步,那这支军队出动,就能成功制造事端,进而保住南阳
田纪临出门前,还是忍不住重新审视自己的遗书,文聘终究是当年的荆州大将,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称号。遗书里,他着重嘱托一事,希望田信能今后主婚,把王直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养子变成婿养子。
确认遗书里没有歧义后,他才把遗书郑重交给两位妻子,引领亲兵朝东边水门走去。
城中馆舍里,诸葛乔已被惊醒,在仆从搀扶下登上梯子,隔墙看着一队队武装的府兵向水门走去。
心中焦虑,清晨寒冷空气又十分刺激,让他感到肺腔如同刀割。
脸色涨红,紧紧咬着牙门,以至于咬破嘴皮,血液顺着唇角滑落。
最终还是没忍住,一口腥烈、黑红,有痰块儿混合的血液喷出,整个人后仰着栽倒,眼睛里止不住向外流淌泪水。
他被仆从接住,耳鸣目眩,听不清他们呼喝什么。
脸上,满满的是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