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视死忽如归”
夏侯尚不尽兴又高吟一声,呵呵笑着将手里宝剑递入鞘中,交到儿子手里阔步迎接曹真,脸上没多少表情“拜见大司马。”
曹真挥退左右,问“今早四更时仲权所部拔营向东可有调令是何原由”
夏侯霸已经率部向东,肯定不是去平叛的。
“哦竟有此事”
夏侯尚故作惊诧,摊手笑问“仲权与子建相友善,难道大司马不知”
“伯仁此非意气用事之时”
曹真喝斥,厉目“你我再无作为,虽强敌在侧,我等将先同室操戈徒惹人笑”
“徒惹人笑”
夏侯尚后退几步,展开双臂仿佛要拥抱体型宽硕的曹真,自嘲“我连妾室都护不得周全,又如何能庇护部伍惹天下人笑的是我,是我夏侯伯仁,非是曹子丹”
夏侯尚右手握拳拍打自己心口,依旧往后退,盯着曹真“我愧受征南大将军这等重号,既然大司马欲有所作为,我这就去取将印”
说罢夏侯尚转身就进入大帐,从帐中取来漆木盒盛装的征南大将军印,高举着走出来。
依旧盯着曹真“将印在此,不知大司马欲有何作为可是要夺回大将军印”
曹真怔怔看着夏侯尚片刻,轻哼一声甩袖转身离去。
贾逵、满宠等人目送曹真离去,又围到夏侯尚面前,贾逵焦虑恼恨“适才将军所言是何语耶”
“是一腔肺腑之言。”
夏侯尚瘫坐在地,如释重负“全军吏士皆知某夏侯伯仁护不得妾室,哪里又能护持部伍此事之后,兵将离心,我还有何颜面统兵贾君,可持此印交与大司马,大司马若不收,就送与曹文烈。”
“我父子将回雒都请罪,诸君勿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