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
诸葛瑾落荒而逃,一侧旁听的罗琼一脸虚汗“将军”
“何故惊诧此控敌之术也。”
田信笑着摆手,双手负在背后,远眺城外吴军营垒篝火“诸葛瑾必实言相告,那孙权势恼火异常,非杀我不可。他若尽起南岸大军来攻,正合我意。”
诸葛瑾返回码头军营,身为孙权的长史、中司马,他自然是亲信中的亲信,吕蒙是孙权一手培养提拔的大将,朱然又是孙权的同学出身。
他回到码头军营却见到吕蒙、朱然,规劝“都督,田孝先骁勇,时有夜袭之意,不可不防。”
就三里距离,吴军在营地内做什么事儿,尽数落在江陵守军眼里。
挖陷阱这种大工程,几乎无法隐蔽进行。
整个江陵城,就南面不适合驻屯,这里时刻都处于守军侵袭范围内。
从城池设计方面来说,南面是给江陵水路补给的,只要江陵守军愿意坚守,还有长江控制权,那这里就牢不可破。
吕蒙引诸葛瑾入帐,才说“我亦知其骁猛,刚不过是在抚慰士卒。子瑜先生,此行可有收获”
诸葛瑾微微摇头“田孝先十分谨慎,昼夜起居于城楼之上。并征发荆州将士子弟千余人游走城中,行刺奸之事,城中秩序井然。我适才入城,彼就在楼上招待,并不许我见潘濬等人。”
吕蒙凝声“千余人刺奸”
诸葛瑾沉重点头“只多不少。此辈多是荆州将士子弟,少年锐气,肆意搜掠寄旅之士。就连城中官佐,亦不许私下走动。”
城中的卧底即便没暴露,此刻也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