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忙完就回来。”
说着摸了摸她的头,一脸的慈祥可亲。
傅骊骆大力抽出自己的胳膊,对着他浅笑,“是,父亲”
古钱很是高兴的看了眼出息又懂事的古兮,觉得她与之前很大不同了,现在更娴静端庄了,又眉峰一紧,倪了眼一旁的古云画,神情严峻,“云画,女儿家家的不要问那么多,无事的话多做些女子该做的事,或者学学你姐,争取明年也参加个采斗看看。”
大冢宰铁青着脸冷哼一声,出了府中大门。
傅骊骆憋着笑,拉着蔓萝进了自己院子,独留古云画苍白着脸站在那儿。
“小姐,你刚看到没有二小姐的脸都煞白了,哈哈哈”蔓萝快步追上自家小姐,发出铜铃般的笑声。
她早就看二小姐不爽,平日里最爱装出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其实最是个多事又有心机之人,还记得那年二小姐打碎了老爷的古韵青花瓷的梅瓶,硬是想尽办法嫁祸到了小姐头上,
小姐有理说不清,越描越黑,幸而老爷多疼了小姐一分,才没惩罚小姐,只埋怨了二句就散了。
自那以后,小姐虽没有记恨二小姐,但到底有了隔阂,姐妹俩亦疏离了好些。
傅骊骆挑眉笑笑,弹了弹刚被古云画拉扯起皱的手袖,沉声“不理会她就是,本小姐要忙的事多着呢”眼神里尽是不屑。
区区一个古云画,还敢拿她当盾牌刚看在大冢宰的面子上让了她去,日后她还敢那么强拉着她做戏,恐她没有今日这么好的性子。
抬手摸了摸对襟腰裙里的卷帘,她光亮的眸子又深了几分,古云画,让你快活几天,古兮的仇我定会为她报的。
想起古兮,她也一阵心疼,竟不知道她和古兮的情分这么深,看来两人的缘分乃上天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