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圣应了一声,道“对,纯粹的傻。”
“老虞啊,咱能教,就教教,你也不想你这一身本事失传不是”
刚准备重新蹲下来种菜的剑婢闻言,不高兴了,喊道
“伯爷,不有我呢嘛”
“你是要嫁人的。”
“”剑婢。
“老虞啊”
剑圣叹了口气,道“可以教。”
郑伯爷笑了。
“那我就不陪你出门了。”
“嗯,陈大侠这人悟性很好,我觉的,每一把剑都是世间无二的存在,他应该寻找和走属于他的那条路。”
剑婢吐了吐舌头,拿小铲子开挖。
“成,您继续忙,我先回去休息了,一路回来,好久没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还是在家里睡觉舒服。”
郑伯爷起身,
剑圣依旧在雕刻着木剑,剑婢依旧在种着菜;
走和来时一样,
没人欢迎也没人欢送,
但看着剑圣坐在这里,郑伯爷就觉得心安。
等到郑伯爷离开,
剑婢一边铲着土一边道
“师傅,您下次真要给他当护卫啊”
剑圣点点头,道
“他可不能死喽。”
“凭啥”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徒弟十八岁时,还怎么杀他报仇”
郑伯爷回到了府里,直入后宅,然后拐了个弯,来到天天的住处。
天天这会儿正坐在青石板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和魔丸一起玩。
看见郑凡来了,天天明显兴奋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有些艰难地站起身,然后一摇一摆地向郑凡走来。
郑凡弯腰,将干儿子抱起。
“哟,沉多了。”
“咯咯咯”
“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
郑伯爷给他脱了一件。
陪着天天玩了一会儿,郑伯爷又去了冰窖,梁程此时就在冰窖内,拿着浇花的壶正在给阿铭浇血。
郑伯爷靠着冰窖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梁程将水壶放下来,道“主上放心,阿铭的情况已经在好转了。”
“不,我是觉得眼前这个画面很美,可惜颜料在这里不容易化开,否则我真想在这里画一幅画。”
“画画”
“嗯,有一个词,我觉得很适合形容现在的这个情景。”
“主上,什么词”
“冰恋。”
梁程皱了皱眉,随即笑笑,可不,简直贴切得一塌糊涂。
“主上,兵马整训的事,等晚饭后属下再向您汇报,正好瞎子那边也有需要汇报的东西。这儿太冷了,主上您还是上去吧。”
“没事儿,我正好需要冷却冷却。”
郑凡在旁边一块冰上坐了下来,先前泡澡时因为柳如卿而勾起的火,因为沙拓阙石的忽然动静被强行打断了。
现在回到府邸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出柳如卿娇羞的模样,一股子无名火又开始窜起。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这辈子习武,郑伯爷身为六品武夫,身子骨本身就比普通人要好很多,以前还有四娘的针线活陪伴,而从大婚那天到回来,这么长时间,郑伯爷可是很久没尝过肉味了。
先冻冻,先缓缓,冻哆嗦了,也就好了。
想想自己堂堂平野伯,居然得靠这种法子“降温”,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他没碰过你”
“啊,姐姐,没有呢。”
“不,我的意思是,没让你帮忙做做针线活什么的”
“逃亡的路上,哪有功夫补衣服啊。”
四娘听到这个回答,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倒真是,难为主上了。
而此时,
在卧房内,
四娘坐在首座,虽然身上的暗伤还没好,但看起来,依旧风情万种,这是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美丽的女子。
熊丽箐坐在四娘身侧,这个公主从见到四娘那一刻开始,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没有妄图用自己公主的身份去抬高自己。
下面,
跪着一个女人,正是柳如卿。
只不过她不是跪在地砖上,而是跪在一块蒲团上。
正常家里,妾,就是这个位置。
但并非是四娘让她这般的,而是她自己执意要求的。
离开了范家,来到了平野伯府,柳如卿显得很自卑。
她本就是寡居之人,又离了范家的庇护,现如今,等于是变成了平野伯的侍妾,眼下,大楚公主尚且只能坐次位,在那美艳女人面前自认妹妹,那她呢
她柳如卿,又有什么资本
四娘开口道“来,你,抬起头来,让我再看看。”
柳如卿闻言,抬起了头。
四娘仔细端详了一下,随即看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