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挡全据越地的诱惑会对嘴边的肥肉只看不吃
何况吴王能名正言顺的打过来,因为商使在越地呆了好几个月。
不管越王如何对待商使,吴王都能以越王与纣王关系暧昧为由来攻。
这样的举动,在大多数诸侯眼中,都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吴王势大,而且大家都有一个目标对抗纣王。
既然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爱咋打咋打。
所以说,摆在越王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越王抓起一把粟米,往自己脸上一扔,他高喊着“取泥来”
“愣着什么,扔”
立时便有馊米烂泥加身,富丽堂皇的大殿顿时一片狼藉。
越王期待的看着张友仁,但张友仁依旧一声不吭。
“将商使的随从带来”
随从入殿,那个生了烂疮的倒也命大,一直没死。
越王一咬牙,上前对着随从的烂疮一吸“竟有如此恶疾速速遣人医治”
他接着道“来人,孤王有过,怠慢商使,该打,杖责四十不,五十”
这边刚打完了守将和传令兵,两人还在哼哼呢,越王就喊着要打自己。
侍卫面面相觑,打还是不打万一越王事后报复怎么办
“孤王有过,该打”
侍卫还是下不去手。
群臣之中一人走出,拿起棍棒便打,迟疑不得
要让越王坐稳位置,要保留领地,继续荣华富贵,只能如此
五十杖很快打完,越王又不能用喜欢的姿势了,但在生死存亡面前,他懂得取舍。
可做到了这种地步,张友仁还是没有开口。
张友仁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局面已经失去控制了,他完全没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何况纣王叮嘱过,不能说话。
越王心中烦闷,守将的哼哼声让他的烦闷加剧了几分,本想让人将之拖出去,忽然灵光一闪。
“你,学狗叫”
越王叱喝道“不,不用学,你就是狗,快叫”
守将在群臣的目光注视,不得不硬着头皮“汪汪汪”
“一条好狗”
越王再次期待着看向张友仁,还是没反应。
他一咬牙“汪汪汪”
群臣一愣,也随着一起,汪汪声此起彼伏,偌大的宫殿,成了狗窝。
一声不吭。
越王面色一沉,陪着你演了这么久戏,还是不吭声,看来还是得付出点实际代价。
他拿出大印,呈给张友仁“先生,此乃孤王印玺。”
他又对着朝歌的方向拱手一礼“臣愿永远臣服陛下。”
这次,张友仁动了。
他拿过印玺,用尽全力往地上一砸,随后颤抖的手一点点摸进胸口的内衬,拿出了一个东西。
外镶的金边儿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渍。
玄鸟玉佩。
他第一次以商使的身份将玄鸟玉佩展示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