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
刘建新如一个人肉沙包,被几名黑衣青年打得惨叫连连。
可他越挨揍,越发现一个匪夷所思的惊人现象
他竟然非常扛揍
算算时间,他已经被揍了长达一分钟。
但他非但头脑清醒,连意识也非常敏锐。
当然,痛感神经也十分细腻
刘建新常年出差,酒局饭局也如家常便饭。精力旺盛的时候,还能转场泡个吧,喝个花酒。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非常一般。
这从他平均一年得感冒两次以上就能判断。
砰
一名西装保镖腾空而起,砸在了墙上。他胸口中了一脚,轰然倒地。
这名保镖想摸过去救刘建新,但被黑衣青年察觉,然后一脚踢飞,当场晕厥。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一幕,徐德海看得一清二楚,挨揍的刘建新也亲眼目睹了。
怪了。
徐德海重金招聘的保镖,竟然还没刘建新抗揍
这都拳打脚踢一分钟了,刘建新也只是惨叫连连。而那保镖居然一脚就晕过去了
这不科学。
可不管科不科学,也不管刘建新是否比保镖更抗揍。搁谁这么打,都会被活活打死。
“楚云,刘建新要是被打死了。”徐德海沉声说道。“你也得偿命”
楚云皱眉道“老徐,你什么意思污蔑我我和你都坐在这儿看戏,为什么我得偿命。你就没事”
“你是主谋”徐德海冷冷说道。
“那你得有证据才行。”
啪嗒。
楚云点了一支烟,指手画脚道“别打脑袋,打晕了哪还有知觉”
喷出一口烟,楚云又对黑衣青年做出技术指导“他要是想假装晕倒,就拔掉几个指甲盖。十指连心,痛不可挡。”
扑哧
饱受折磨的刘建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发紫,浑身传来钻心剧痛,生不如死。
徐德海看到这一幕,再加上楚云冷漠说出的那番话,心脏一阵抽搐。
“徐总,救我”
刘建新只觉得浑身散架,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
可这群该死的打手愣是打不晕他。就这么让他煎熬着,硬挺着。
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如同凌迟
徐德海不忍直视,拿起桌上的电话报警。
坐在他对面的楚云并不阻拦,只是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表情呆滞的陈秀玲“婶婶,口渴了吧润润嗓子。”
陈秀玲接过茶,却因为手抖,溅了楚云一身。
“楚云,你真会把人打死的”陈秀玲颤声说道。眼中充满恐惧之色。
“死了就死了。”楚云缓缓坐下,语态平稳道。“搁早些年,流氓罪本来就是死刑,得枪毙。”
陈秀玲打了个激灵,看了眼挣扎着、蠕动着的刘建新。有点不忍心。
“陈总”
刘建新趁黑衣青年喘息的空隙,也不知从哪挤出力气。朝陈秀玲爬了过来。
光洁冰冷的地板上,拖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宛若蜈蚣。
满身是血的刘建新崩溃了。
他抱住陈秀玲的双腿,刚要开口。就被楚云一脚踢飞。
“你他妈还敢当着我的面骚扰我婶婶”楚云眉头一挑,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在刘建新脑门上。
刹那间鲜血飞溅,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打晕了没知觉。
“我不敢”
刘建新强烈的求生意志克服了脑门上的剧痛,再度爬向陈秀玲“秀玲,饶了我吧,他们会打死我的”
“注意你的措辞。”楚云严肃道。“我婶婶是有家室的人。秀玲这称呼太暧昧了。我觉得不合适。”
刘建新只是想激发陈秀玲的回忆,让她念念旧情而已。真的没想搞暧昧。
徐德海看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冷气道“楚云,真搞出人命,对谁都没好处。”
“哦。”
楚云轻描淡写地看了眼黑衣青年“徐老板都放话了。你们听不懂吗”
那群黑衣人闻言,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次,他们没再避讳脆弱部位,下手辛辣狠毒。
徐德海见状,不由得身躯一颤。
听懂什么了
我这不是在给彼此台阶下吗
只要你放了刘建新,陈秀玲那事儿,也不是没得商量
怎么又打起来了而且下手更狠更黑,好几脚直朝刘建新裤裆踹
“老徐。我这帮朋友其实挺好说话,就是怕激。”楚云笑得仿佛一个恶魔。“你这一激,他们肯定下死手。”
徐德海懵了。
也瞬间被楚云激怒。
你他妈真当老子是吃素的是被吓大的
砰
他一拍桌子,那群有点打怵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