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要想点法子!”路浔在心中道。
然后,他有了办法。
——他直接晕了过去。
……
……
太阳从东面升起,阳光普照大地。
路浔自从来到后山,就从未赖床过,但今天他却在屋内迟迟没有“睡醒”。
猫南北一大早就拎着个小篮子等在了外面,今天本来说好的与路浔还有林蝉去摘冬枣吃,可小师弟怎么还没起床?
哪怕是一向无法无天的猫南北也没有去强行把路浔给拉起来,只是在心中猜测道:“小师弟在问剑时看似赢得风轻云淡,难道说实际情况并非是如此?”
要不然他怎么会迟迟未起,好像与叶随安交战了一场后,精疲力尽了。
“等等他吧。”猫南北在她的大藤椅上坐了下来,开始了日常吃手。
都一百多岁了,吃手手的习惯还改不过来,先生都对她放弃了。
可猫南北等啊等啊,天都黑了,路浔居然还没起床。
她有点坐不住了,想进路浔的房间看看。
虽说男女有别,但就我这长不大的身体吧……好像也没必要关注这些。
她蹦蹦跳跳的来到路浔的房门口,却发现林蝉正守在那儿。
小哑巴冲着猫南北做了几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进去。
“你什么时候守在这的,我为什么不能进去?”猫南北纳闷道。
林蝉其实也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但基于天生剑胎的敏感,她能隐约感受到一些。
猫南北的修为比她高得多,但她却没有感知到任何奇异之处。
林蝉抓起猫南北的小手,在她的掌心里写下了一个“剑”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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