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抹在了蓝广志脸上。
“吭哦”蓝广志哼了两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被一群长老围着,顿时觉得情况不妙。
“蓝广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背宗主之意,玩忽职守。快说昨夜坞小智何时逃走的”度长老厉喝声传来。
蓝广志心中一惊,吓得脸色惨白,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被坞小智给耍了,忙跪地请罪。
“请宗主责罚,昨夜我不该违背命令,私下接近坞小智,以致被他利用,逃出宗门。”
谢安杉瞪着眼,咬着牙,呼呼喘着粗气骂道“你个废物,不长脑袋的玩意说坞小智怎么逃走的什么时候逃走的”
“大概是昨夜凌晨刚过的时候。那时,我我喝了他递给的茶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他当然不敢说出两人结义之事,长事短说。
谢安杉拿起桌上的茶杯甩出去,碎片划破蓝广志的手臂。
蓝广志在下面一直叩头请罪,旁边两个长老赶紧劝道“宗主,事已至此,在生气也于事无补,得赶紧想办法将坞小智抓回来才行。”
“是啊才几个时辰,那小东西估计还没走太远,赶紧将所有弟子遣出寻找,估计很快就能发现他的踪迹。”
一个蓝衣老者立刻出言反驳道“不可昨夜我们刚将祸水引给他人,若此时大张旗鼓地寻人,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
谢安杉一抬手说道“凌长老说的极是,此事不能兴师动众,只能暗中搜寻,做的要隐秘不能让别人发现任何踪迹。”
堂下众位长老点头认同。
谢安杉脸色稍缓,瞥了蓝广志一眼说道“先将蓝广志打入祭云洞,听候发落,派人查一下坞小智是从哪里出的宗门,此次行动我们得好好商议”
度长老想说些什么,被张长老阻止了。
坞小智一路狂奔,血迹遗了一路,他却不敢停留止血,只希望师父赶紧跟来。却不知那少女剑术非凡,招式灵活多变,徐江鹤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徐江鹤打不过少女,他见坞小智跑远,不再纠缠,抛出一个黄色弹丸,凌空炸开,白色烟雾升起,遮住了他的身影。
“哼小把戏流云逸散”少女喝道,剑法忽变,剑气如乱云飞散冲破烟雾。
徐江鹤早已收起招式,缩身遁走,剑气斩空,劈在砖石上,碎石射出丈远。
少女不肯放过,功法转变,脚下白云若现,身体腾空飞起轻灵如红蝶,速度飞快地追了过去。城中守卫正好赶到,将她截下,扰乱城中治安,当街杀人罪名不小,卫队必将她拿下以儆效尤,双方就交起手来。
坞小智逃到西城门边的一条巷子里,胸前伤口依旧鲜血直流,身上没了力气,他捂着胸口靠在墙上,皱眉呲牙直往嘴里吸气。徐江鹤顺着血迹寻到了坞小智,见他十分痛苦,心中也跟着一痛。忙搂住他的身子问道“小泼猴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坞小智抬头见是师父,忍痛笑道“像我这样天资聪慧,骨骼奇佳,机灵透顶的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嘶啊师父轻点儿,疼”
徐江鹤双手在他身上连点数下封住了伤口,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土黑的药丸,塞到了坞小智嘴里。
“老头,这药好苦啊”服下药后坞小智脸色好多了。
徐江鹤提着的心才放下来,问道“小泼猴,你们这些天去哪了,叫我好找。赵厶巽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赵家人也在找他。”
坞小智伤口被师父包扎好了,药效也起了作用,感觉身上好了许多,挣扎着起来,急急地说“师父这些事以后再说,我麻烦惹大了,这里不能再待,我们得赶紧离开。”
徐江鹤见他如此紧张,知道定是惹了天大的事情,二话不说带着坞小智出了西城门。
在他二人疗伤之际,红衣少女威风八面地立在半空,剑招凌厉如风卷残云,将守卫队打得惨不忍睹。心狠手辣的她,几乎不给守卫队任何机会,剑影晃动就斩杀了几人,血光四溅,惨叫惊天。此时天边一道白光急速射来,正是黎云宗凌长老,他在空中看到此女正在杀人,剑光半空劈下,震碎了少女的剑气。
“住手你是何人,敢在黎云宗境内如此行凶”
“管你老白毛何事,我就乐意,怎么了”少女接二连三地被阻下,气急败坏叫嚣着。
凌长老一听,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怒道“真不知好歹,那就把命留下吧”
手中飞剑扫出,少女被砍落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倔强的眼神盯着凌长老。
凌长老再次挥起飞剑,突然远处天空传来一声“黎云宗长老手下留情”来人气势如虹,转眼就到跟前,这等功力黎云宗可没人比得上。
凌长老不敢怠慢,恭敬地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那人陪着笑脸说道“我乃明法珠国花家堡之人,堡主孙女年幼无知,多有得罪,还望黎云宗海涵,稍后定与赔偿。”
凌长老一听花家堡三字,心中凛然,花家堡虽不常出现世间,但其隐藏的实力比一流势力还强大,可惹不得。他心中虽惊讶,但脸上表情未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