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梅道:“守着饭店,整天吃好的,能不壮嘛。”
方大航道:“那是,我们自己开饭店自己都吃不胖对客人哪有说服力?”
张弛请张国富两口子上座,征求了张国富的意见,张国富喝不惯酱香,张弛让人送上五粮液。
秦香梅拉着齐冰的手亲亲热热道:“齐冰,又漂亮了。”转向张国富道:“咱们侄子好福分呢。”
“那是。”
两口子将这个侄子已经视为他们的骄傲了。
张弛让人上菜。
张国富吃了几杯敬酒,就有点小兴奋了:“我们老张家就数你最有出息。”
张弛笑道:“我是傻人有傻福,对了,叔,您这次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就突然来了。”
秦香梅道:“我都说要先打个电话,看看孩子们有没有时间,可他说就要打你们个突然伏击,说往往上级检查,看到得都是精心准备过的。”
方大航道:“混体制的人就是不一样,套路懂得多。”
张国富乐呵呵道:“我不是套路,我是反套路,想看看你们这些孩子在京城的真实状况。”
尚连玉道:“张叔叔觉得真实状况如何?”
“好啊!特别好!”张国富由衷的高兴。
张弛朝齐冰使了个眼色,齐冰端起椰汁道:“叔叔婶婶,我敬你们。”自从那晚之后,她决定戒酒了。
张弛听她虽然说的是我,可还是叫了叔叔婶婶,这就证明齐冰没有挥剑斩情丝的意思。
张弛觍着脸道:“我陪!”
张国富眯着眼睛笑道:“好,好孩子。”他将这杯酒干了,齐冰眼疾手快地帮他满上,张国富道:“齐冰啊,我这个侄子命苦,我这个当叔叔的没啥本事,也帮不上他,现在有你关心他,太好了。”
秦香梅跟着点头,心中有些惭愧,现在张弛混出息了,他们两口子时常回想过去的行为,都懊悔不已,之所以这么久才来京城看看,原因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在张弛高中三年他们对他可怎么样。
得亏这孩子没有记仇,非但如此对他们还以德报怨,每逢过节要么自己去,要么委托别人送礼物过来,出手还特别大方,此前又把秦香梅的侄子秦刚强给带到了京城发展,搞得他们越发内疚了。
齐冰道:“叔叔,您别这么说,张弛都这么大了,他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用不着别人为他操心。”
张弛道:“话不能这么说,再坚强的男人也需要关心,叔,婶儿,你们放心吧,小冰对我是真的好。”
齐冰还能听不出来,他这话根本就不是说给他叔叔婶子听得,是说给自己听。到目前为止张弛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还带着负罪感呢,齐冰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一些,就该让他难受几天,不然还是不长记性。
方大航道:“张弛,行啊,你这张嘴抹蜜了,这么甜。”
秦刚强乐呵呵跟着点头。
张弛道:“我一直都这样啊。”
张国富毕竟上了年纪,加上秦刚强和方大航不停劝,就多喝了几杯,秦香梅看到他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赶紧阻止他们继续喝下去,唠叨道:“还说下午陪我去故宫逛逛呢,就你这样怎么去啊?”
齐冰主动请缨道:“婶儿,我陪您去吧,让他爷俩聊聊天。”
秦香梅点了点头,张弛向齐冰笑了笑,没有得到回应,齐冰就是识大体。
张大仙人让王猛开车送她们去玩,趁着其他人没注意,在齐冰屁股上拍了一下,齐冰猛地一转身,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张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习惯了,一时没控制住。”
齐冰强忍着笑,恶狠狠道:“你再不老实我把你手给剁了。”
张弛道:“谢谢啊!”
齐冰又翻了个白眼,昂头挺胸地走了,张大仙人暗叹,男人真是不能被轻易抓住短处,齐冰这么好的脾气都嘚瑟起来了。
他把张国富请到办公室喝茶,顺便打听了一下天蓬尺的事情,这玩意儿从张国富手里得来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可他仍然摸不清其中的奥妙。
张国富喝了点酒,话自然多,絮絮叨叨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张弛把那根已经被他盘得油光滑亮的天蓬尺掏了出来:“叔,爷爷当年给你这根棍子的时候说过什么?”
张国富道:“没说什么?这是遗物啊,哪来得及交代?”
张弛道:“爷爷的遗物就剩下这个?”
张国富误会了他的意思:“小弛,你爷爷就是个小学烧锅炉的工人,真没剩下多少东西,我没骗你。”
张弛笑了起来:“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还有没有跟这跟棍子相关的东西吗?”
张国富想了想道:“你爷爷平时性情比较内向,很少说话,我挺怕他的,他活着的时候,这棍子整天都栓在腰上,平时没事就见他搓啊搓啊的,对了,有次我问他这东西是什么?被他骂了一顿,说他还没死呢,就贪图他东西,这老头怪得很,我说以后肯定孝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