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面前吐了个泡泡。
白小米憋得脸都有点紫了,真想拉过他的脑袋把他嘴里的空气给夺过来。
张弛笑了笑,再次上浮换气,白小米认为这货就是在向自己显摆,不就是脸皮厚吗有什么了不起白小米开始聚能,放电,才不管是不是要伤及无辜,必须要换气。
白小米正准备放大招的时候,发现张弛整个脑袋都露出去了,原来那群野蜂在攻击接连受挫之后已经丧失了信心,改变目标去追那只大狗熊。
张弛率先从水中爬了上去,白小米如果再憋一会儿只怕就要水下窒息了,趴在水潭的岸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张弛道“放心吧,没事了,野蜂全都走了。”转身看了看白小米,发现她头上被蛰出了一个小馒头,这野蜂太毒了,伸手把白小米从水潭中拉了上来。
白小米伸手摸了下头顶,刚一碰到,痛得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弛道“这野蜂估计有毒,你有解毒药吧”
白小米摇了摇头。
张弛道“我听说对付蜂毒童子尿有奇效。”
白小米抬脚狠狠踹在他腿上,如同踢在了一块铁板上,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一瘸一拐向营地走去。
张弛叹了口气道“好心搭个驴肝肺。”其实白小米如果真敢要,他现在也没有。
去溪边捡起水瓶接水,看到掉在对面的硕大蜂巢又动了点心思,野蜂都去追杀大狗熊了,老巢彻底摧毁,琥珀色的蜂蜜还在不停滴答着,张弛用随身的不锈钢茶杯接了一杯,入口甘甜香糯,那种舒坦的感觉迅速从胃扩散到全身,甚至每个毛孔都似乎要溢出蜂蜜的芬芳,这蜂蜜太好吃了。
张弛接了满满一杯,好东西要拿回去跟同伴分享。
趁着蜂群未归,又用水瓶装了一满瓶,这才返回营地。
马达在哪里生火,张弛没看到白小米,问过才知道白小米回来之后就去窝棚里休息了。
张弛担心白小米出事,在外面叫了一声,听到窝棚里面白小米发出嘤咛一声回应。
马达缩着脖子笑,还以为白小米跟张弛撒娇呢,张弛却觉得有些不对,走进窝棚一看,白小米躺在防潮垫上,整个脸都肿起来了,这会儿功夫脸发得比马达还大。
张弛也慌了神,赶紧把白小米给抱到外面,马达看到他抱了个大头娃娃出来,愕然道“这谁啊”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就是白小米,这里除了他们仨没有别人。
张弛道“马达,你有解毒的药物吗”
马达摇了摇头。
张弛摇晃了一下白小米,白小米眼睛肿得都成了一条缝,张弛道“白小米,你有解毒药吗”
白小米有点神志模糊了,摇了摇头,喉头水肿连话都说不出来。
张弛心说坏了,他知道野蜂有毒,可没想到毒性那么厉害,刚忽悠白小米童子尿解蜂毒那是跟她开玩笑,看到白小米现在的惨状,张弛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了。
先用镊子小心将白小米额头上野蜂留下的毒针取出,然后用肥皂水清洗伤口,用汤匙喂了少许蜂蜜给白小米吃,不过白小米的状况并没有多大改善。
检查了一下医药包,里面既没有解毒药也没有抗过敏药,张弛努力搜索了一下记忆,目前只能用中草药来解决问题了。他让马达照顾白小米,起身去找草药。他记得中药里面紫花地丁,半边莲,七叶一枝花,蒲公英之类的对蜂毒有些效果。
他刚才在小溪边看到了半边莲,准备采一些半边莲回来捣碎外敷。谨慎起见,他把古剑带上,匆匆来到小溪旁,天色就已经全黑。
看了一眼那巨大的蜂巢,蜂巢仍然躺在原来的地方,野蜂已经无影无踪,张弛暗自松了口气,小溪对面生长着不少的半边莲,半边莲属于草本植物。通常花果期在五月到十月,天坑中动植物的生长规律和外界本来就不同,再加上这里充满了泄漏的灵气,生物在灵气的影响下发生了种种变异。
可变异归变异,外形还是看得出来的,张弛采集了一些半边莲,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沉重的脚步声,那只偷蜂蜜的大狗熊又去而复返。
张弛马上一动不动。
狗熊把硕大的脑袋拱进蜂巢里面,舔了几口蜂蜜,然后向小溪边缓缓走来。
张弛屏住呼吸,希望这眼神不好的熊瞎子能把自己忽略。大狗熊在溪边喝了几口水,然后直立起了庞大的身躯。
居然又向张弛走了过来。
张大仙人这个郁闷,我特么没招你没惹你,你找我干什么大狗熊憨态可掬,摇摇晃晃来到张弛面前,突然一巴掌照着他的脸就扇了过去。
张大仙人早就提防着这熊瞎子出手,脸皮再厚也不能被熊掌打啊,真要被打脸,绝对比马达的大锤要有力,张弛哧溜一下就逃走,穿着千层底犹如脚底抹油。
狗熊一巴掌拍了个空,张弛沿着地面直接跑到了树干上,凌空飞跃,一脚踏在狗熊毛茸茸的大脑袋上,再度腾空飞起。
狗熊火了,双臂胡乱挥舞,张弛在空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