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在齐国时我感觉你与那里的一切皆是陌生,而到了大梁,却感觉你与这里很相熟,所以才会想让你留下来,或许时间久了,你就会想起以前的人和事,知道你自己是谁。这样不是很好吗”
小刀吼过以后心里的憋闷的情绪泄了不少,此时听她温言的劝着自己,不由认真起来,严肃道“其实我心里早已决定,不再去寻找之前的记忆,我此生只当自己是玉小刀,我就想一辈子跟着姐姐。所以姐姐不要再劝我。也不要再为我担心”
说完这句话,小刀转身朝外走去,跳上车辕,做好驾车的准备。
玉如颜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既盼望着小刀能寻回记忆找到亲人,却又害怕舍不得小刀终有一天要离开她,内心很矛盾
小刀将马车驾得飞快,有一种逃离牢笼的感觉。
车厢内,安哥看着玉如颜脸上郁郁的神情,忍不住道“公主为何要瞒着越公子悄悄离开连让他送你一程都不让,就这样悄悄走了只怕等公子去小院子找不到公主时会伤心的。昨日奴婢听您的吩咐去医馆送还衣裙时,公子的样子就很难看,似乎似乎伤心了。”
闻言,玉如颜嘴边漫上苦涩的笑意,脸色晦涩道“殊途终不能同归,他是个好人,他有他生活,我不想拖累他让他操心。就像他送我那套衣裙般,那般华丽珍贵,不是我能占有的。所以留在身边反而对衣裙是一种耽搁,对他也是一种耽搁,不如送还给他让他找到更适合的人穿它”
安哥面色微沉,眼神看向她带着几分心痛,“难怪公主坚持要将衣裙归还给公子,可我看到公子当时接过衣裙时的样子他可是真心要送给公主的。”
玉如颜撇开头怔怔的看着东都熟悉又陌生的繁华街道,心里不由想到清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告诉她的话
他说,那套镶嵌着名贵鲛珠的绯色衣裙是越羽母亲去世时留给未来儿媳的。
听到清茶说过后,玉如颜如坐针毡,一进屋就将身上的衣裙换下,立马让安哥送回无为医馆给越羽。
虽然以她的公主身份配越羽是是绰绰有余,但如今她已不是完璧,与穆凌之之间的感情越羽也完全知情,最主要,她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了穆凌之,已没有多余的再给其他人。对越羽,她注定是辜负又何必再给他无望的希翼
所以只有悄悄离开,让他忘记自己
眼看就到城门口了,马车骤然停了下来,下一秒,小刀脸色白的掀开帘子进到车厢内,神情着急慌乱道“姐姐,城门上贴了你还有素娘的画像,只怕只怕我们出不了城了”
安哥听了顿时惊慌得像只小兔子,害怕道“公主,是不是三殿下反悔又派人来抓你回去了”
玉如颜心里咯噔一声往下沉,眸光一暗,想都没想坚信回道“不会是他,他都主动放我走了,又怎么会突然通辑我”
话音落下,她心里已猜到,定是素娘之事被现,再加是小刀在相府露出了面容,木相估计已猜到木梓阳之事是她做的,所以才会通辑抓她与素娘回去
但他们既然看见小刀把,为何没有通辑他
心思百转回,她沉声道“木相老谋深算,木梓月与木梓阳也不是愚蠢之人,估计素娘之事他们终是察觉是我的手笔,所以才会四处通辑我们,想必现在城里也到处是要抓我回去的官兵了。”
听了她的话,小刀恨声道“想不到这木府动作这么快,之前我送素娘出城时告示都还没有张贴出来,早知道我就应该先回家把你们一起接走就好了。”
说完,小刀脸上已是满面懊恼。
安哥一想到相府的利害手段,心里已是打起了寒颤,哆嗦道“公主,如今城门出不去,城里又有抓我们的官兵,我们要怎么办躲都没地方躲了。”说一说完,安哥已着急害怕的掉出眼泪来。
“小刀,先将马车赶到一处隐蔽点的地方,然后再做打算”玉如颜按下心头的慌乱,冷静的对小刀吩咐道。
小刀听了她的话转身出了车厢,调转车头朝城中驶去,没走多远,迎面一辆马车急驶而来,差点迎面撞上,小刀正要出言喝斥,然后当他看到马辕上坐着的人时,面上一惊,惊讶道“清茶,你怎么在这里”
清茶将马车横在他们马车面前,脸色气恼的从车辕上跳下,手中拿着一包东西径直走过来,将东西交到小刀手里,拉着脸气愤道“哼,亏得我家主子时时刻刻为你操心着,竟一声不吭的说走就走,招呼都不见有一句,真是”
他嘴里的话看似是对小刀说的,可眼睛却直直的看着车帘处,摆明是说给车厢里的玉如颜听的,嘴里的那一句狼心狗肺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回头看了看自家马车低垂的车帘一眼,他还是没有胆子把这句话骂出来。
清茶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玉如颜的耳朵里,闻言她微微一怔,面上闪过愧色,内心慌乱不安。她将车帘掀开一角,看着车外一脸愤然的清茶,愧疚道“清茶,公子的恩情我必定记着,但我现在不得不离开东都回家乡去公子的恩情我如今没有能力偿还,但我一直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