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家脸色一变。
原来他还是有所图啊
“不知你有何条件”孙贺天非常谨慎道。
郭淡道“关于条件,我之前就说过,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最主要得原因,就是因为新关税法,但由于我蒙受圣恩,对此不便多说什么,损失再多得钱,我也认了,但是各位。”
“这你放心。”
孙贺天手一抬,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坚决反对新关税法的。”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郭淡笑着摇摇头。
一个时辰后。
郭淡与他们谈笑风生的出得会议室。
“郭淡,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坐坐,我要好生感谢你一番。”
“一定,一定。”
“郭淡,你看什么时候上我那作坊走走,指点指点。”
“好说好说”
牙行的员工都看懵了,前不久这些员外进来的时候,个个都是一脸怒气,恨不得要吃人一般,就这么一会功夫,怎么个个都是眉开眼笑的。
一行人刚刚来到大厅,忽听得门外有人喊道“你们这些牙人,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嗬哟就你这德行,还想去做鬼”
“怎么回事”
郭淡微微皱眉。
寇义忙道“我去看看。”
过得一会儿,只见两个膀大腰圆的护院的将一个身形瘦弱的中年男子给押了进来。
寇义小声道“姑爷,我们的人方才发现这人在咱们牙行边上鬼鬼祟祟的,于是上去盘查,您看,这是从他身上抽出来的。”
他拿着一把生锈的柴刀递给郭淡。
郭淡点点头,看了眼那男子,正欲准备询问时,忽听孙贺天道“这不是任意吗”
“孙孙员外”
那名任意的男子见到孙员外,当即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郭淡小声向孙贺天问道“员外认识此人”
孙贺天道“怎能不认识,他原本是一个商贩,常常从我这里购买丝料,在年初得时候,从我这里借了一百两去开染料作坊,如今亏得连税都交不上,更别说还我钱。”
“原来如此。”
郭淡一笑,向任意道“你是不是听说郭淡来了这里,故此想来跟郭淡同归于尽。”
任意惊讶地看着郭淡,“你你怎么知道”
郭淡道“除了郭淡之外,这里也没有人值得你跟他同归于尽啊哦,差点忘记告诉你,我就是郭淡。”
“你你就是郭淡。”
任意是又惊又怒啊
孙贺天站出来,道“你这傻子,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任意道“员外,你怎还帮着他说话,都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的。郭淡,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郭淡笑呵呵道“方才那人说得很对,你暂时还真做不了鬼。”
孙贺天生怕他激怒郭淡,赶忙道“你这厮还真是愚不可及,方才郭淡已经买下你的债务,不但会再给你一年光景去还债,而且还会帮你,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你做鬼就能够跑得了吗”
任意当即呆若木鸡。
这讯息太多,他一时难以消化啊
郭淡又向孙贺天道“孙员外,麻烦你跟他说说吧。”
孙贺天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郭淡又向他们道“各位员外,你们也看见了,这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那些人,否则的话,我随时可都有生命危险啊”
“阁下还请放心,我们现在就马上回去处理此事。”
“那就有劳了。”
孙贺天等人立刻带着任意离开了钱庄。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寇义道“姑爷,咱们何不就全部买下来,反正钱庄也有不少存银,买个三成,就怕到时又出幺蛾子,这些人可都很小心眼的。”
郭淡笑道“首先,我们还得留一笔钱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其次,我要全买下来,倘若那些人跟我赖账,我们怎么办论讨债的手段,我们可远不及他们呀出三成的钱,获得一笔优质的债务,同时获得一群干脏活累活的人,这可真是太值当了。下一批什么时候到。”
“午时三刻。”
“哇这真是一个吉利的时辰啊好在我是拿刀的。”
西郊
“快快点”
只见一个汉子急切地抽打着一头小毛驴,催着它快点走,那小毛驴也很委屈,自己身体弱小,拉着的车上不但坐着一对母子,还堆着不少行李,这怎么快得了啊
“这都怪你,家里仅剩得一点钱,也让你给输了。”
车上的小娘子哭哭啼啼地埋怨着。
“我也是想搏一把,反正这横竖都是死,哪知会这么背。”那汉子极为懊恼道。
“张三发。”
忽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叫喊。
那名叫张三发的汉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矮胖子带着闲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