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没法控制,那就索性全部放开,只要向朝廷购买盐引,便可贩盐,以此来打破如今大盐商把持盐利得局面,同时取消地界限制,让更多的商人参与贩盐中,而朝廷只需要利用制盐工具,加强对产盐地的控制。”
其实就是化整为零,逐个击破,单独一个群体,他们要勾结起来,势力是非常庞大的,内阁还真不一定斗得过,但如果分散得话,那谁敢不交税。
申时行道“虽然这可以打破大盐商把持盐利的局面,但是那些小盐商也很难将盐卖到边境去。”
盐引法,其实也可以说成是朝廷雇商人贩盐到边境地区,边军要是没有盐吃,那铁定造反,但是长途贩卖,必须得是大盐商才能够做到,小商人可是没这个实力。
王家屏道“朝廷可以通过银子购买,来吸引商人贩盐到边境地区。朝廷首先在边境地区,购买百姓手中的粮食,供边军所需,也可借此鼓励他们开垦田地,同时朝廷又可花钱从盐商手中购买盐,供边军所需,当盐商知道当地百姓手中有银子,自然会多运送盐去边境地区,来赚取银子。”
申时行道“那不是会增加国库开支”
王锡爵道“如果我们能够将盐利夺回来,这点钱算不得什么。而且,朝廷本就需要向边军供需粮食和盐,如果边境得粮食能够供应边军,反而会为朝廷节省不少钱的。”
申时行思索半响,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我们还是先针对商税进行改革,如果同时改革盐税,恐怕会得不偿失啊”
王锡爵、王家屏闻言,不禁相觑一眼,眼中微微透着失望。
申时行都看在眼里,心里暗自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