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荣更是好好奇,又看向徐春。
徐春道“少爷,这好像都是一些借据。”
“借据”
徐继荣突然醒悟过来,道“谋谋,你从枝枝那里借了这么多钱啊”
朱立枝淡淡的补上一刀,“这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他的声音非常轻柔,与刘荩谋那粗犷的嗓门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荩谋一脸尴尬,做不得声。
徐继荣却道“枝枝,我觉得你应该都不让他打,做兄弟怎能如此见外。”
刘荩谋立刻面色一喜,道“是极,是极,荣弟言之有理。”
朱立枝道“那你就找他去借啊”
一旁的郭淡真为朱立枝感到心累。
“你道我不想啊”
刘荩谋叹了口气,道“可若是借多了,我怕让伯爷会知晓,到时若跟我爹爹说,那我可就惨了,我这小庶子可是比不了荣弟他九代单传。可你不同,你已经被赶出家门,与家族断绝关系,可以说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自然问你借要更加方便一些。”
郭淡暗自点头,真t说得有道理。
朱立枝彻底无语,忽然余光瞥向徐继荣身后郭淡,目光下移,盯着郭淡的双脚,神色极其不悦。
郭淡也发现他那诡异的目光,心中很是纳闷,这家伙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的脚看,难道他是一个足控,变态。
正当这时,左右两边各上来一个仆从,他们径直来到郭淡身边。
其中一人躬身道“公子,得罪了。”
郭淡一愣,道“得罪什么”
话音未落,那仆从便直接抱住郭淡,而另一人则是弯身抄起郭淡的双腿。
“喂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变故,令郭淡吓得大惊失色。
徐继荣却是安慰道“没事,没事,淡淡,你莫慌,他们只是帮你擦鞋。”
“擦鞋”
郭淡一愣,又见抬脚的那个仆从果然拿着一块抹布把他擦着鞋底,这诡异的一幕都令他忘记了挣扎。
同时,又有一个仆人拿着一双鞋来到徐继荣边上,道“小伯爷。”
“省得,省得。”
徐继荣抬起一只脚来,那仆人立刻帮他换上一双非常干净的鞋。
徐继荣一边换着鞋,一边向郭淡道“淡淡,你第一回来,没有帮你备鞋,我经常来,故此我有备鞋。嘿嘿。”
郭淡惊恐道“这是为什么”
徐继荣道“这是因为枝枝他非常爱干净。”
这是爱干净吗这分明就是洁癖啊郭淡真是欲哭无泪,他同时也明白那道屏风的重要性,如果没有那道屏风,估计朱立枝会跟刘荩谋拼命,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刘荩谋只敢对着屏风喷。
擦干净之后,那两个仆人便将郭淡放了下来,又躬身道了一声歉,然后便退到一边。
站稳身的郭淡,心里不禁狠狠骂道,这群变态的家伙。
这时一旁的刘荩谋突然上前来,打量着郭淡,他之前以为郭淡乃是徐继荣的仆从,故此没有太在意,但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主仆关系,于是问道“荣弟,他是何人”
徐继荣立刻道“他乃我新认的兄弟,郭淡。”
“寇家女婿郭淡。”
刘荩谋下意识道。
郭淡愣了下,道“阁下认识我”
刘荩谋打量了下郭淡,微微一笑“南京人士,今年虚岁二十一,母亲早逝,四年前父亲去世之后,你便来到京城,投靠寇家,一年多后,你便入赘寇家,令妻名叫寇涴纱,芳龄十九,生得是貌美如花,且精明能干,如今主持着牙行,又因你做任何事都从未成功过,还常常被人戏弄,闹出不少笑话,故而又与我荣弟并称为京城双废。”
话一出口,他心中一揪,哎呦,说过了。忙向徐继荣解释道“荣弟,为兄只是一时嘴快,你可且莫要记怪为兄啊。”
如今徐继荣可是他的救星,得罪不起啊
“没事,没事。”
徐继荣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正色道“不过谋谋,如今我们已经不叫做京城双废。”
刘荩谋下意识道“那叫甚么”
“京城双愚”
徐继荣傲娇道。
“京城双愚”
刘荩谋吸得一口冷气,道“为何叫此名”
徐继荣傲娇道“因为我们皆是大智若愚之人,厉害么”
“大大智若愚”
刘荩谋眨了眨眼,突然哈哈一笑,抚掌道“妙哉妙哉哥哥早就看出荣弟你非那等闲之辈,有着大智若愚之聪慧,如今取得此名,可真是名符其实,众望所归啊”
这马屁拍的真是犹如滔滔江水。
“那是,哈哈”
徐继荣听得是心花怒放,毕竟他人生的第一次成功,就是来自于京城双愚。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郭淡哭死的心都有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打死也不会告诉徐继荣大智若愚,又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