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没有。”喜塔腊氏攥着拳头,心里却想着要怎么走出这个困境,她与武侧福晋并没有什么往来,从进府到现在,就算见面也仅仅只是打个招呼,比不得先入府的耿氏。
“可主子的脸色不好看,要不还是让大夫过来瞧瞧。”之前喜塔腊氏屡次动胎气把她们都吓坏了,现在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们觉得心慌。
“请什么请,我说没事就没事。”不等佩兰说完,喜塔腊氏就是一吼。
佩兰被吓了一跳,待回神连忙跪在地上,不等她求饶,就听自家主子喃喃自语地说道“这一个两个的都在逼我,都到了庄子上了还不消停。”
自耿氏那天过来之后,就好似打破了什么阻碍一般,低调沉默的耿氏开始变得积极主动起来,不说每天都过来武秀宁这边,隔三岔五的,她总会上门或者以各式各样的方式跟武秀宁偶遇。
武秀宁冷眼看着耿氏表现,不阻止也不附和,她想说什么就让她说,反正这时节她也无事可做,能有个人聊天解闷的也不错,且她瞧着这喜塔腊氏也受耿氏影响,暗中动了起来。
往常她不管后院众人怎么斗,只要不涉及她的利益和安危,她基本上都是冷眼旁观,不做评价,更不予掺和。但现在人明显是把她当对手的话,她自然得多小心一些。且她现在还不能保证她到底联系的是后院的谁,对方又是什么意思,便静静地等着。
先别说她们是否能伤到她,就说她这么些年的铺垫,就算不能完全掌握这后院的信息,至少也不会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原因。
喜塔腊氏这人,看似聪明,行事却十分莽撞,不然三个人有孕,为什么偏偏就只有她出事,说来说去就是太沉不住气。
耿氏是功利了些,但她说话做事并没有害人之意,若不是这样,武秀宁也不会花这么多的事情跟她耗,至于为什么不顺她的意,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容易。
升米恩斗米仇,她们本就是不相干的人,凭什么人家一求她就应,又不是骨子里犯贱,硬是要讨好旁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耿氏手里拿着茶盏,目光小心地打量着武秀宁,见她嘴角微扬,一脸如沐春风的模样,有些拿不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在庄子上,事事都有胤禛安排,日子过得舒心,可这并不表示她会一直在府里,总有一天她还是要回去的,若是没能解决根本问题,等回了府,她依旧不能保证她的孩子会养在她的身边,她自己是否能安稳地活到最后。
“侧福晋近来气色正好,想来养孩子也很有经验,婢妾初为人母,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不如侧福晋透露一二,也让婢妾学点经验。”耿氏不动声色地讨好,然后将话题慢慢引到孩子身上。
武秀宁拈着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糕点独有软糯和甜味瞬间充斥口腔,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地放松起来,“耿格格心细如发,行事稳妥,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好额娘。”
武秀宁这句话话让耿氏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间,她很是诚恳地道“侧福晋夸奖了,婢妾不敢当,但婢妾以为侧福晋会是一个很好的人,足以让人效忠。”
“效忠这是什么话,我这人不需要口头保证,我看中的是你怎么做,有些事情我可以保证,但你如何能保证自己不会站错对。”话题既然绕到了重点,武秀宁也没像之前那样避开,而是直截了当地把问题推给耿氏。
她其实不需要抱团,也不需要帮手,只是碍于未来进宫后的种种不便,她想先做准备,毕竟真到了以后,再想像现在这样以小换大,怕是就不容易了。
“这侧福晋可以放心,婢妾这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可知恩图报还是能做到的。”耿氏一脸正色地看着武秀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向她保证。
“希望如此,不然你从我这里拿走多少,到时我都会让你双倍地吐出来。”恩威并施才是关键,武秀宁可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凭白付出一腔真心,最终最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请侧福晋放心。”耿氏见武秀宁答应,连忙起身,挺着肚子真心实意地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