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抱养一个在膝下,更不会豁出脸面去求胤禛。如今这般,简直就是指着她的鼻子警告她不要再打这个主意。
凭什么
作为府里的女主人,后院的事情本就该尽在她的掌握之中,除开成为侧福晋的李氏和武氏,其他人的孩子本就该养在她膝下,现在这样算什么
没有孩子,她就算坐稳了这个福晋的宝座又有何用,难道她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看爷把这雍亲王府的一切传给李氏或者武氏的儿子么
“爷,你真是好狠的心”乌拉那拉氏被这个消息打得久久不能回神,待回神,不由一脸愤恨地道“既然你不让我抱养,我也不让这后院再有女人生下孩子”
后院最现实的便是捧高踩低,谁有本事就捧谁,谁无本事就踩谁,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自从耿氏和喜塔腊氏被诊出有孕后,后院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长眼晴的人都能看出胤禛对子嗣的态度,后院几个生女儿的几个格格都过得不错,生下小阿哥的话,纵使不得宠,那也必有一席之地。
这一下子,耿氏和喜塔腊氏不说一下子成了人人讨好的存在,至少苛扣刁难一下子全部都没有了,甚至还多了不少巴结她们的人。
喜塔腊氏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只是相较年氏,她显得更为低调一些,现在逮到机会不说大干一场,最起码也会见缝插针,为自己谋取好处;倒是耿氏,甭管她是不是有自己的小心机,安分还是真安分,自打那天从正院回去后,除非必要,轻易不在人前露面。
两个截然不同的选择,造就的结果自然也各不相同,可以说若不是胤禛及时出手,喜塔腊氏这一胎怕是很难保住,纵使现在保住了,以后保不保得住,还得两说。
“主子,这喜塔腊格格怎么又来了”月白看着明明没有显怀却撑着腰缓缓离开的喜塔腊氏,无奈地问道。
竹青站在一边,见主子心情不好,便看着月白说道“还不是来炫耀的,这喜塔腊格格自打被查出有孕,躲了几天,等主子爷出手,便一下子抖了起来,三天两头的就过来。”
年氏沉着一张脸,双手死死地攥着手中的帕子,整个人沉浸在一场莫名的悔恨当中。可以说每次喜塔腊氏过来,她都会后悔自己进府时为什么要赌气,若她肯听二哥的话,老老实实的,爷未必不给年家面子。
“她这是想逼我出手。”年氏咬牙,她如何不知喜塔腊氏的想法,不过就是想逼着她出手,然后借爷的手让她彻底失宠。
她这番模样真是让人看了恶心,若她真的得宠也就罢了,偏偏她自从进府就没曾入过爷的眼,要真想出口气,找她还不如找武秀宁的麻烦,至少人家那个宠妾的名头名符其实。
“那主子”月白弯了弯腰,低声问道。
“我能如何,我除了忍还能怎样,只是这后院的人当真无用,这么多天过去了,居然都无人得手。”年氏站起身,目光看向门外,明明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的,偏偏她却一点希望都感受不到,明明得宠的人应该是她,有喜的人也应该是她,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什么都没有得到。“不行,我得给二哥再写一封信,我不能坐以待毙。”
喜塔腊氏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脸皮可言,要不她也不会一连数天都跑到她面前来显摆,她要是什么都不做,她不会罢手,只会更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