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老九,他们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是从儿时开始的,争锋相对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兄弟之间虽然没有和好如初,却也不再像从前那般见面就没有好脸色。
他愿意让弘昱同老九老十相处,却不表示他们之间的矛盾会消失,毕竟他对大位有野心,那么他们之间便避免不了会有一战,是胜是败,就看各自手段了。
折腾了大半天,胤禛更加疲惫了,想陪武秀宁出去走走的心思也淡了,用过晚膳后,两人虽然没有急着睡,却也没出去,只是一起下了几盘棋,然后便早早地歇下了,而此时罚了武秀宁的密嫔和动了小心思的钮钴禄氏却是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胤禛去伴驾的时候,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某些心虚的人就是能感到所谓的风雨欲来,特别是钮钴禄氏,准备了一大堆话,就是想趁机向胤禛表现自己的无辜,谁知做了这么多,不仅武秀宁没闹,就连爷也没有动静。
冬雪跟了乌拉那拉氏那么多年,对于胤禛这个主子爷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然仅限表面,但多少还算有点见识,便道“主子,这事有些不对劲。”
武庶福晋吃亏受罚,虽说时间不长,可对于养尊处优的主子们来说,身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过自己的脸面,冬雪就奇怪,这武庶福晋当众被罚,吃了这么大的亏,丢了这么大的脸,居然没有找主子爷告状,这不对啊
为了防止她们太过松懈中了对方的算计,她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本以为主子会不当一回事,却想主子竟然满脸的赞同。
“你说的不错,这武庶福晋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她若真是这打不还手的软性子,这出巡的事哪里还有她的份。”钮钴禄氏承认自己捡了漏,但她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唯有这武庶福晋,凭着一张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嫉妒。
贝齿轻咬舌尖,舌头上传来的痛意让钮钴禄氏咽下了接下来的抱怨,言多必失,即便是在自己的丫鬟面前,钮钴禄氏也保留三分。
“那主子要怎么办就这样等着吗”冬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等什么,不是说好要去密嫔娘娘那吗”钮钴禄氏站起身,单手搭着冬雪的胳膊,冷笑地举步往外走,真正罚武秀宁的是密嫔,她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武秀宁真要找麻烦,第一个也不会是她。
武秀宁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再次起程还是如此,密嫔这才放下心来,她心里认定武秀宁是慑于她嫔妃的身份,不敢惹事,选择了息事宁人,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变得有些不对了。
打从出巡开始,皇上虽然少有召她侍寝,但伴驾的次数一次都不少,可自打从行宫出发,皇上好像再也没有召她伴驾,这样的变化换作在宫里,她倒不觉得意外,毕竟那么多妃嫔,真要一人一天,排到一年都不一定到她,可是出巡却不一样,伴驾的嫔妃就那么几个,就算是为了体面,她也能分上几次,现在一次都没有,岂不是表明皇上对她不满。
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四贝勒对武秀宁的宠爱,要知道一个庶福晋,真算不上什么人物,就好似后宫的答应,有万岁爷宠着,那才是个主子,没万岁爷宠着,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奴才,偏偏她就是低估了武秀宁,又高估了自己。
想到那些随驾的新人,一个比一个水灵,万岁爷如今召得最多的就是她们,密嫔只要一想到这些人背地里在嘲笑自己,就再也坐不住了,忙让人将两个儿子给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