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她盯着那双长眼,从对方微微的眸光中看到了一丝孤独和无助感,和刚才他唱戏时的样子天差地别。
吕丛一路把她送回女生宿舍楼下,任真蹦跳着上了几层台阶,然后又停下转身看他。
吕丛挑下眉毛,笑着。
“吕丛,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吕丛回想片刻“哪一句话”
任真想了想,觉得问的唐突,耸下肩膀笑道“没事,嘿嘿,你快回去吧,起风了。”
吕丛略略顿了顿,还蛮想知道她问的哪一句,但她看起来似乎有些顾及,于是盯了她片刻后一只手握拳支在嘴前笑了声“你小时候是个话唠,说的话太多了。”
任真嘟着嘴巴剜了他一眼“我才不是话唠,哼。”说完小傲娇转身就走了。
吕丛看着她的背影任真,你是否还像小时候那样,心里放着我
回到宿舍,水苗半靠在床头眯着眼摊开手掌勾了勾手指“本宫的糖呢”
任真在遇见冯曼白前给水苗发微信说让她尝尝自己小时候最爱的味道,结果,一条微信后便再无音信,水苗一直等她到现在。
任真乖巧的跑去水苗床边,坐下来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揉揉捏捏表情殷勤的不得了。
“小水苗,可爱的水苗,美丽的水苗,水苗仙子”
水苗扬起下巴,一只眉毛上挑“说正事,我的超级好吃的糖果呢”
任真嘿嘿傻笑两声,从衣兜里磨磨叽叽掏出来三张糖纸“殁了。”
水苗“”
水苗两只手颤颤巍巍接过糖纸,表情夸张的不得了“我,的,小,糖,糖,我还没来得及宠幸你,你就这样枉死了”
这家伙越演越上瘾,兰花指指着任真抖抖抖的京剧腔道“你,你,你这个毒妇啊”
任真配合的急忙跪在床面上同腔“娘娘恕罪啊”
结果弯腰叩拜的时候钥匙从兜里滑了出来,水苗眼疾手快,在她抢回去前一把捞自己手里,钥匙上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刻着002玻璃房。
水苗吃惊,晃了晃钥匙虚眼“玻璃房”
然后在接下来长达一分钟的严审后任真终于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
水苗一脸不可思议“原来玻璃房是那小子的他藏得可真好。”说完突然表情一转,色眯眯的盯着任真“他对你可真特殊。”
任真推开她,竟莫名的有些心绪不宁,低低道“哪有,只是为了迎新会准备而已,等结束了是要还给他的。”
水苗长长哦了一声,嘴角向下耷拉着挑下眉毛才不信她的鬼话。
“喏,还给你,可要好好保管着。”她语气打趣,拍拍任真肩膀语重心长。
任真冲她做个鬼脸,回到自己床前换衣服。
水苗又问她“冯曼白的事你有跟吕丛讲吗”
任真摇头“没有,说出来就是是非了,算了,让她闹吧,我不理她就好了。”
水苗却有些不平“可也不能让她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欺负你了啊,要不,我帮你去讨公道。”
任真急忙将睡裤穿好跑去水苗床边,拉起水苗一只胳膊晃几下“好水苗,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咱们还是别惹事了,我没事,她那几句话还伤害不到我的。”
水苗老有意味的看着她“你是怕给自己惹事,还是怕给吕丛惹事”
任真手一停,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但又不敢表明心思“给谁惹事都不好,不是吗好啦,我真的没关系。”她俯身捏着水苗的脸蛋轻轻掐了掐“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喊嗓呢。”
临睡前,水苗给她布置了任务,她把人家的馋虫勾出来了,所以明天必须要像吕丛讨两颗糖回来,不然不许她进门。
第二天,任真下课后着急着去更衣室换衣服,她还要赶着去玻璃房和吕丛练戏,那家伙已经发了十几条微信问她怎么还没过去。
换好衣服任真又去隔间取包,刚关上柜门,又有一高一矮两个女生边聊天边往里走,吓的她又赶紧拉开柜门把上半截身子遮住,直到她们走过去了,她仍迟迟没有动静。
女生们继续聊着天,高个子女生阴阳怪气“曼白昨天在宿舍哭的可伤心了,你说那个任真长的没有曼白好看,穿的也跟个高中生似的,真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能把吕丛这样的多金少爷勾的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