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想必郭使君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就是关于元驹儿失踪一案。”
郭宋淡淡笑道“为什么叫失踪案?几个月都找不到,应该死了才对。”
“因为没有找到尸体,所以无法肯定他已经死亡,说不定他还被关押在某处,所以只能叫失踪案,算是一桩刑事案件。”
郭宋摇了摇头,“我觉得把它列为刑事案件有点不妥,你们并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被绑架?说不定他出去游山玩水,不幸失足掉进深涧,也说不定他去岭南游玩了,或者出海了,过一年半载后又回来,这不应该列为刑事案吧!”
两人对望一眼,这位郭使君有点在钻牛角尖,宋云苦笑一声道“好吧!且不管它是不是刑事案,既然家属报了案,我们就得调查,因为有人告发,说郭使君在元驹儿失踪两天前和他有过矛盾,我们也调查了,好像郭使君杀了云驹儿的手下。”
“确有此事,不过我们是公开比武,应该不算杀人吧!”
“这种私人赌斗,一般民不告,官不究,也不是我们调查的重点,但因为郭使君和元驹儿有了矛盾,所以也就成了元驹儿失踪案的调查对象,当然不止使君一人,一共有三十二人都需要调查,这是例行公务,请使君理解。”
“我很理解,你们需要调查我什么?”
“首先我们要知道,使君和元驹儿有没有私仇?”
“在清秋岛发生冲突之前,我还从未听说过这个人,更谈不上有私仇。”
“那元驹儿手下被杀后,有没有派人向使君报仇。”
“或许他有这个心吧!但我没有感受到,第二天我在朝廷述职,众所周知,我和常衮发生了矛盾,我因此被迫辞职,元驹儿的那点小矛盾和常衮的矛盾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如果是常衮被人宰了,或许我应该是头号嫌疑人,我在朝堂公开威胁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咳!咳!”
宋云重重咳嗽两声,打断了郭宋的话,郭宋肆无忌惮抨击常相国,令两人心惊胆战。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
宋云问道“在元驹儿失踪的同时,使君也离开了长安,使君为什么要离开长安?离开长安去了哪里?”
“这不好说,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宋云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善,“但是元家坚持认为,使君是元驹儿失踪案的最大嫌疑人,元公子认为使君离开长安就是躲罪去了。”
“元公子认为?”
郭宋心中暗暗冷笑一声,元霄果然阴魂不散,又出来了,他冷冷道“看来京兆府是替元家办事的。”
“郭使君,请注意你的言辞!”旁边张庆厉声道。
“好吧!既然你们一定想知道,那我就坦诚相告。”
郭宋从怀里取出天子金牌,放在他们面前,“我是去替这面金牌的主人做事去了,你们若不信,可以去问问他本人。”
两人看清金牌上的字,顿时脸色大变,一起腾地站起身,宋云结结巴巴道“下官唐突了,请郭使君见谅,调查到此结束,我们不会再来。”
两人狼狈不堪地逃走了,他们也是因为元家施压才来的,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没想到撞一个大钉子,使两人对元家暗恨不已。